“呢样并非上阵杀敌,只系送信,佢即送即返,无妨!”
老佐很是信任地将手敕交给了常纵,甚为自信,他完全有能力安全来回。
常纵说到做到。
过了一日,号兵来报,说看到了彭城里亮起火光,连夜赶建高楼的民夫们,发出来的“号子”声,震破了夜空的寂静。
“好,以嘎,系吾哋嘅‘进攻’时机啦!”
在老佐的安排之下,营房中的士兵,被分成了三队一队负责守营;一队负责佯攻;一队负责绕远偷偷入城。
“攻城”的这一队,人数最多,并且每人都配备了一备数量的火把,左、右手各持一束,日息夜攻,配以烟火,彭城市的守军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来攻,也只好不停地向城外射箭,以抵御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如此这般进行了两、三日,彭城内的守军发现了问题自己这边消耗了大量的箭只,可是攻方却并没有多少人员的伤亡减员,似乎还有越战人数越多之嫌。
这个情况,桓邕的亲弟派人报告给到了他之后,桓邕就开始琢磨看来,这个老将军的确不一般,用兵之术,甚为经济,要是再这样消耗下去,这边先期取得的优势,就渐渐要失去了。
正在他急得左右踱步,苦思对策的时候,又有军士来报,说城门处修箭楼的民夫开始有人起哄造反了,杀了好几个守卫。
经过了王丹一扰,桓邕大营主帅所在之处,更是加强了警戒,这次,怕是一只苍蝇也很难飞进来。
那边王丹入狱,自是吃了不少苦头,身上的旧伤未愈,又新添了不少新痕,他也是不肯认输,只要清醒着,就骂骂咧咧地叫桓邕过来,和他再单挑三百回合。
守卫把这个情况也汇报给了桓邕,他摸摸自己还没完全消肿的脸颊,只是冷笑,并不受激,吩咐道“饿佢几日,吾眙,系你哋俾佢食太多嚟!军粮咁紧张,勿再浪费。”
“诺!”
守卫听命刚要退步离开,桓邕又叫住他,补充道“且慢!吾纵有一事,需要用佢,还是俾佢医治休沐,满城贴出‘寻人告示’,就话王丹寻儿,叫其子,唤羊斟哋仔,速来吾处,俾佢父子重聚。”
“诺!”
“你,速加派人手,去箭楼,将所有闹事民夫,全部捉拿,押至大牢!为首哋,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桓邕又给另一名副将下达了“平乱”的指令。
“楚王顶解要近日亲临彭城呢?难道怀疑吾之忠诚?城楼相较敌军,已属极高,顶解此时,又要急修与山同齐哋箭楼呢?”
桓邕又打开那卷前日收到的楚共王敕令,重新仔细研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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