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一瞬间,桓邕的命根所在之处,被王丹一眼发现,他那里,只有一个———和羊斟一样的!
没错,此时的桓邕在被打倒在地,还笑得一颤一颤的,那里,更是一览无余!
王丹只觉得,心底那口泛着绿色泡沫的深井,已经喷涌着,要爆发了!
“好,吾教下你,顶叫‘兄、弟、如、金、’、‘妻、妾、如、衣’……”
一字一拳,拳拳到肉,王丹的手根本就不听大脑指挥,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通猛拳之下,桓邕的脸颊顿时肿胀了起来,象个猪头,跟着这一拳拳下去,发出声声惨叫。
外面的侍从们听到了桓邕的叫声凄厉,迅速冲了进来,一看,主帅被打的样子,还真是惨不忍睹,大家赶紧上家伙,带头的几个对着王丹的后背、后脑就是一通乱砍。
“留活口!不许杀了他!”
桓邕被人拖开的一刹那,捂着一只还流着血的眼睛,第一时间发令,算是让王丹免于立即丧命当场。
“先关起来!”
“兄弟!你话系吾兄弟,够胆你杀着吾啊!来啊!”
被拉走的时候,一身是血的王丹依然大声叫道,满脸狰狞,半哭半笑,声音尖锐含血,带着颤音,听上去,十分扎心。
被侍从们整理好仪容的桓邕,在重新摆好的案几前,拿过毛笔,速速刷了几个字,交代给手下,让传令的小校用箭射到敌方阵营中去。
那边,华喜正在营中苦等王丹消息,号兵终于拿着一根信箭飞奔进来,跪顶呈上。
“丹已擒,候佐!”
短短五个字,让华喜心如刀割。
“想吾英妹当年就是被吾狠心赶出家门的,丹儿乃佢唯一骨血,如今妹妹魂已走远,若丹儿再有不测,吾将来九泉之下,如何面对佢啊!系唔嘅错,不应该让丹儿父子亦卷入此役,想那斟儿,更不知死活,唉!唉!唉———”
刚刚赶到阵营中的老佐将军,看到了华喜收到的战书,当即向华喜抱拳请战
“华喜大人毋需担心,待吾出阵,拿那桓邕小儿的人头来见你!丹儿,吾亦会全力救出,纵有斟儿,你且稍安勿躁。”
“老将军啊!桓邕用兵力守,非一般强力,地势之利,亦让吾等失利死伤过半,若要出兵,也需做好万全准备啊!彭城进攻,地形敞阔,攻势明显,无可屏蔽,生力尽在其箭射程之下,非一腔孤勇,即可胜之啊!请三思再行!”<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