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追杀了,得胜的公鸡某“鸾”显得舒适无比,惬意地舒展着漂亮的尾翼,飞下屋檐,在雌鸡面前,左左右右的款款走着“台步”炫耀着。
雌鸡某“翟”却并搭理,又低头啄起虫子来,毫不以为意。
同样看不起这场过程精彩、结果无趣“比赛”的羊斟嘴里发出“咦”的气声,抱着王昶,转身就想离开。
“宾个?”
一道剑光扫过,这声轻微的“咦”声,没有逃过浑夕的耳朵,随着这声动静,连人带剑,已经循着声音,飞身挡在了两位公子的正前方。
“系你俩呀!”
剑花轻挽,再次轻轻入鞘。浑夕躬身下探,一左一右分别轻轻抱起王昶和羊斟,带这两位小公子返回到院中,在王丹和柤离子面前放下。
“来,话俾吾知,顶解你哋会发出‘咦’声呢?”
浑夕笑着提问。
“冇咩,大人打不过一只鸡公,唔好眙!”
羊斟实话实说,又在顿了一下后,嘴角一撇,这次的鄙夷“咦”没有发出声,算是给大人们一点面子。
“呵呵,到底系‘虎父无犬子’,斟儿年岁虽幼,却心有猛虎啊!”
柤离子拍掌赞道。
“顶可以眙出系‘虎父’?连只鸡公都落唔定……”羊斟没有隐瞒自己的不满。
“如此!”
王丹听闻此言,面带微笑,并不多言,向浑夕说道“借剑一用。”
浑夕拔剑倒转,尖剑对己,将剑柄冲着王丹,轻抛而至,王丹单手轻轻接住。
只见,院中一树梅花正盛,剑光一轮,锋尖呈月,所到之处,花瓣纷纷如雪落下,眼前似乎立刻换了季节,满天飞舞的冬季突至一般。
而这“雪”花瓣落地之下,并无全部覆满,所“镂空”之处,竟然呈现了一个完整的“子”字。
“哇!顶会咁嘅?系咩意思啊?”
羊斟睁大了嘴巴,和眼睛一样,半天都合不起来,赞叹道。
王昶并不明白这个“子”字何来,只顾就地坐下,双手抓弄着花瓣玩儿,把这个“子”字给破坏了。
“所谓‘子’姓,系吾之家族祖姓,吾祖乃殷商帝王家族,商祖生于殷水,因之为姓,后又因佐大禹治水有功,被帝封于商地,并赐姓子,商族是以殷、子为姓,而吾家之源自此,非好杀戮,功法以精准为要,习此功,乃为纪念祖先为用。待汝等长成,吾自会授此功于你哋俩个。”
王丹把剑抛回给浑夕,双手背于身后,认真给俩儿子讲解了一番。
“原来如此!吾系姓‘子’嘅,帝王家后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