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混身酸痛中醒来,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又带动头皮一阵疼痛。
尝试着抬手摸了摸头,这熟悉的触感——纱布无疑,我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得咧,又打架了。
我努力得回想昨晚的事——
“苏小姐,别来无恙呀。”
“不认识?挡人财路可不就是谋财害命,哥几个的命可算赊在你手里好几回了。”
看来我那五年确实混蛋了些,居然挡人财路。
因为——我探身看着床下的鞋子。
果然没让我失望,报应来得太快,我也是个穷光蛋了,还想着什么新鞋子。
不会真的要开始写?我想得出神——
“啪”直直摔在床下的毯子上,我也懒得起身,继续望着天花板出神。
风吹起帷幔,不停的扫过我的脸颊,我捉住帷幔的底端,顺势滚到地毯的边缘。
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
“不疼了?”
“怎么不疼。呐,这里青了吧,这里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