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和阿比盖尔所提到的,“生命”权柄被污染的事情有关?
“长官,您这么肯定,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维罗妮卡眼里闪耀起一丝期待。
“只是有猜想。”艾登不敢贸然咬定自己的猜测,“维罗妮卡,你是……想要变回正常人吗?”
维罗妮卡因为自己的狼人血统吃过苦,她查狼人的资料自然不会是为了满足好奇心那么简单。
难怪她会突然提出那种出乎意料的问题——仔细想想,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维罗妮卡有这个意向,艾登觉得自己可以试着向阿比盖尔请教一下。或许,真的有什么办法可以逆转兽化症。
“这个,要说以前的话,真的是做梦都想的。但现在,现在,我觉得还好啦。”维罗妮卡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在现在这个单位工作,当个狼人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还有很多好处,对长官您来说我这样也比较有用嘛……”
“一个人怎样过活,始终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愿。就算你不是狼人,你也已经是一名出色的狱警了。你自己究竟有没有考虑逆转自己的兽化症。”艾登追问。
“这个嘛,其实我真的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狼人身份了。”维罗妮卡说着垂下眼睛,“但您也知道的,纯血狼人是会相当程度的概率遗传的。我经常有想象过,万一我们的——”
维罗妮卡讲到这里猛地一个刹车,瞪大了眼睛。
尴尬的两秒钟过去,她磕磕绊绊地接了下去:“我是说……我以后,有了小孩的话,我也尽量不想让他们经历那些我经历过的……我是说,有可能的话啦……就、就是想想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艾登看着维罗妮卡低着泛红的脸在那里不自在地对着手指,不禁也有点尴尬,“我认识一位这方面的学者,她或许知道些什么……当然,只是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
维罗妮卡刚刚那后半截话,他想象得到是什么。
“那就麻烦您了,我……现在……”维罗妮卡小心翼翼地抬起脸,却又不敢和艾登完全对上视线,“先回岗位上去可以吗?”
现在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敢继续在这里久留?
“去吧去吧。”艾登无奈地笑笑。
维罗妮卡拘谨地行了个礼,立刻退出了办公室,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艾登望着门外空荡荡的走廊,一言不发。
这丫头,门忘记带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