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虽然在江祺看来江茶可能不太开心,但他和江冰无疑是开心的。
明天就要吃席了,还吃的还是自己在预言水晶球中早就看到了期待多年的席,能不开心嘛。
当初江祺在预言水晶球里看到自己和江冰吃席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压根就没关注菜色,尽关注新人和嘉宾了。现在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江祺只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真是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预言水晶球都给你把菜色提前放出来了,你当年愣是一下没记住啊!
要是当时能记住,何苦现在盯着菜单玩狼人杀,在18道菜里找出阿诺厨师亲手下厨的7道。
该死,一张席上怎么能出现两道红酒烩的菜?
红酒烩鸡和红酒烩牛尾到底哪道才是阿诺厨师做的?
至于为什么不能两道都是阿诺厨师做的……
据知情人士透露,婚宴上的红酒菜只有一道是阿诺厨师做的,另一道是罗兰下厨。这俩人的菜同时出现在酒桌上,吃错一口都是巨大的损失。
江祺盯着江冰微信上的菜单,眼睛都盯直了。
江冰也差不多,她这两年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一思考就情不自禁的剥美甲,仿佛这样能有助于她理清逻辑。
可惜,一直到几人到达酒店门口,江冰右手大拇指新做的美甲都面目全非了,姐弟俩也没研究出个结论来。
穿着简单的衬衣、牛仔裤加外套的季雪在酒店门口等三人。
见人到了季雪连忙迎上来,现实笑着冲江茶点头打招呼,然后快步走到后备箱处主动拿行李,一手一個行李箱,轻松得仿佛提公文包一样。
“老板,好久不见。”季雪笑着道。
“还叫我老板呢?你都有好几个新的江老板了,再叫我老板只怕会引起误会吧。”江祺打趣道。
若是几年前季雪刚离开游乐园的时候,江祺这么打趣她,她肯定会急着辩解,或者笑笑面上不显,但是手背在后面紧张地把本就质量不太好的衬衫一角揉成团。
“您本来就是我的老板,叫习惯了也改不过来口。而且我们后厨一般都称师傅,泰丰楼的几位江老板都是厨师,平日里都叫厨师长,小江师傅,老江师傅,江师傅。”季雪解释道。
语气还挺一板一眼。
这事儿江祺还是第1次知道,毕竟他都不怎么来,常年吃外卖。对菜熟,但对厨师是真不熟。
“照你们这个叫法,我如果当年学厨在泰丰楼里上班,现在也能混个小江师傅喽。”
季雪……
虽然可以,但是她第一反应是——
037那个该死的姓江的。
瞬间,季雪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点点头“应该吧。”
“老板,我先带伱们去办入住吧。不出意外的话你们的房间应该在17楼,房间里有棋牌室,9楼是健身房,8楼有酒吧,23楼pa……”
“棋牌室!”江冰瞬间忘记菜单,亲热地牵起季雪的手,“这真是太巧了,我们正好3缺1,季雪你今天有空吗?我们游乐园今年大翻新,扩建,要建新园区,还要建度假村。晚上我们打牌的时候好好聊聊,到时候你有空休年假来我们游乐园度假玩呀!我跟你讲,我们游乐园现在有…有……有什么来着?”
江祺&江茶……
打麻将当然是不可能打麻将的,哪有人千里迢迢去外地吃朋友的婚宴前一天晚上还在酒店里搓麻的。
当晚,江冰节食减肥,从下飞机开始就吃了两根青菜叶子,励志要在明天把礼金吃回来。
江祺找为数不多吃席的朋友们打听了一下,对比完韩贵山和许成送了礼金后确认沈骊蓉准备得没有问题,这才放心。
江茶则默默在酒店加了一通宵的班,在加班的同时顺便吃完季雪送给她的,据说是她妹妹季夏做的桃酥和小饼干。
8月8日,晴,宜吃席。
上飞机前就没怎么吃东西,下飞机后又只吃了两根青菜叶子,又活活饿了一个晚上只能猛灌水的江冰饿得都快丧尸化了,看见啥都想上去啃两口。
“姐,你没有看过吃自助攻略吗?吃饭前如果饿得太狠的话,实际上是吃不了多少东西的。”江祺非常担心江冰等不到吃席就想吃人,默默掏出早上在餐厅顺的枣子塞给江冰,“实在不行吃两颗枣吧。”
“不行!”江冰咬牙拒绝,“就我这饭量,多吃两口,少吃两口有区别吗?”
“饿太狠可能吃不下多少东西,但能让我觉得东西特别好吃。”
“江枫的拔丝山药我三年抢不到两道,还不能趁他婚宴享受享受了?”
“可是今天是江枫结婚,理论上新郎是不可能下厨的。”
江冰“……我只是打个比方!”
眼看江冰真的离吃人不远了,江祺默默把枣收回去自己啃,继续琢磨菜单。
江冰见状,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望梅止渴的好方法,连忙掏出手机也研究菜单。
江茶……
这姐弟俩啥毛病?
中午11点,宾客们陆续进场。
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宾客们根据桌号挨个入座就行,实在找不到桌号还可以问服务员,入场的时候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江祺和江冰都是吃席积极分子,加上在场也没有什么熟人,积极吃饭不丢人,早早就来了。
一落座,发现诶嘿,韩贵山一家来得比他们更早,韩贵山面前的骨碟里都堆起一摞花生壳了。
韩攸信也有样学样,不过这小子估计不爱吃花生,面前的骨碟里全是瓜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