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我若是狼,你可就是一只狡猾奸诈的小狐狸,哪是什么弱女子!”宋景祁爱地看着静月笑着说道。
“我若是小狐狸,那爷爷不就是老狐狸,爹不就变成狼群里的狼王了?”静月淘气地说道。
“为什么我不是狐狸,而是狼?”宋战远不解地问道。
其余三人听后哈哈一笑,全都心情愉悦地看着宋战远。宋家,好久没有发出这样爽快的笑声了。宋战远没再追求答案是什么,只是也跟着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从第二天开始,京城里开始悄悄地流传着一个言论,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在说越王爷和未来越王妃之所以惨遭暗杀,是因为他们手中握着能拯救万千黎民的东西。
更有人有鼻子有眼地说,越王爷是因为手中握着能亩产万斤的神奇种子,并打算把它在百姓中间栽种,才被坏人半路截杀的,那些恶人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溪朝的百姓能够吃饱肚子。
紧接着又有人联系到越王爷在桦州的作为,以及他在听闻心爱之人宋家小姐被杀死之后,突然到凌郑两家大开杀戮和打了当朝皇后一掌的事情。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想明白了,不是越王爷杀人如麻,而是某些人肯定做了让越王爷十分动怒的事情。
等到这种传闻愈演愈烈的时候,越王府的大门突然打开,然后越王爷昂首阔步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辆马车,对外高声说道,马车上的东西便是亩产万斤的粮食,他要亲自献给皇上,这次再有人阻拦,他照样格杀勿论。
这一下子,朝野震动,百姓沸腾,人人都在争相翘首以盼越王爷所说的是不是属实。
就在这时,桦州城里也喧闹了起来,很多官员和百姓都说越王爷手中的种子的确能亩产万斤,而且吃法多样,他们曾亲自参与耕种和丰收,并亲身品尝了这种叫甘薯的粮食。
七宝楼更是顺时而动,推出了有关甘薯的几样特色饭菜,如甘薯丸子、烤甘薯、甘薯扣肉、拔丝甘薯、油炸薯片和薯条、甘薯银耳粥等。
只不过短短几天,“甘薯”就成了桦州城谈论最多的一个词,而七宝楼里传出来的甘薯香味更是让很多人流连忘返。
京城里也是如此,有些不相信的人还特意去了桦州七宝楼,当亲自见识过和吃过甘薯之后,他们回到京城之后又会大肆宣传讲述,还说他们在桦州听说,越王爷为了溪朝百姓已经储存了很多甘薯种子,明年开春将会把这些种子或种苗运往溪朝的各个地方,同时还会派专人教百姓们如何栽种这种粮食。
不仅如此,皇上还在此时颁发了全国诏令,上面说道越王爷进献粮食种子有功,但同时他也情绪过于激动犯了错事,所以功过相抵,让他呆在桦州种地,而全国州县尽快选出农事方面的能手到桦州学习如何种甘薯。
这下,天下百姓都相信传闻是真的了,越王爷手里果真有高产的粮食种子,而且他根本没有谋反之心,因为一个有谋反之心的人,是不会对百姓这么好的,更不会在这种时候主动把这种神奇的种子交出来。
短短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萧辰域就从一个性情大乱、不顾伦常、残忍无情和有谋逆之心的疯子王爷,变成了一个心怀天下黎民、情有可原、用情至深和这些年被人误会而不辩解的委屈王爷。
百姓的同情心一下子全都转向了萧辰域,甚至由同情变成了敬畏。
这样的转变是凌郑两家没有想到的,是其他虎视眈眈的几国没有想到的,但却是静月意料之中的,因为这所有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她。
“月儿,你这一招可真是高啊!”宋战伟再一次冲自己的侄女竖起了大拇指,一旁的宋战杰亦是赞许地点点头。
“五叔,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凌郑两家这些年在溪朝作恶多端,民间早已是怨声载道,此刻萧辰域的形象之所以能这么快地逆转,也要得益于凌郑两家以往做了太多恶事。百姓辨别是非黑白的标准其实一直都很简单,谁愿意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谁就在他们的心中,他们就会拥护谁!”静月只不过利用舆论和百姓的心理需求,然后推波助澜,将萧辰域的形象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逆转。
“那月儿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如今甘薯已经被世人所知,但是宋家田地还有很多外人不知道的高产种子,有些甚至萧辰域和皇上都不知道。宋战杰认为,宋家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信任皇室,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四叔,以后宋家京城的地就交给我,粟州的地交给族人来种,至于其他的田地,您和五叔、六哥就全部负责吧,我已经把很多农业知识编成书册,全都给了六哥,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再问我!”世事无常,没人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静月必须要做完全的准备。
“好,就照你说的办!”宋战杰、宋战伟都很认同静月的做法。
“四叔、五叔,今天我单独约你们相见,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下你们的意见。”静月今天约两人见面,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月儿,你说!”宋战杰和宋战伟都看着静月,不知静月要问什么。
“除了宋家、贤王府,还有谁值得我们拉在一个桌上吃饭?”静月问的比较隐晦。
“月儿,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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