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南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命被他心中所惦念的自己人给惦记上了,自打进了这间客栈,他就一直在寻找可以逃跑的机会,可惜他不论怎么折三折四,都有人把他盯得紧紧的,真是让他一丝机会都长不到。
背了大半天的锅,他的肩膀上都磨破了皮,现在动一下就火辣辣的痛,他几次向车队的护卫说想把锅给取下来,可是护卫都说小主子没发话,他就得一直背着,真是太没人性了。
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一动,肩膀处的痛意又惊得浑身发抖,但他还是忍耐着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感觉好受了点儿。
第二天,拉克城的乞丐窝里丢了个乞儿,但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没什么注意到。苗二姐准备的物资她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向蝶依打听主子有没有确定什么时候离开?
蝶依说:“主子好像有旁的安排,暂时没有吩咐下来,你的事情若是办完了就回去歇着吧,等主子有吩咐了我再支会于。”
苗二姐也不想闲事,转头就去了客栈的厨房,准备给大主子和小主子们做些好的点心。
拜亚大人知道昨夜黄衣仙师和仓措喇嘛没有动手杀索南,知道消息后他立即的找了过来。那时黄衣仙师正在院子里盯着三脚鼎,手里拿着一碗鲜红的血,看见他扬起笑脸来,“拜亚大人,你怎么来了?”
“仙师即是有空与我玩笑,应该有时间去对付该对付的人吧。”
黄衣仙师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拜亚大人这阴阳怪气的话是什么意思,“哦,原来大人是为索南的事来的,大人放心,今夜我就会让人去取了索南的性命,绝对不会让他的存在威胁到大人你的名声。”
“你知道就好。”得到了承诺,拜亚大人的脸没那么难看了,也有了心情跟黄衣仙师一起盯着三脚鼎,“你不是曾说过练制丹练最好是老鼎吗?我怎么看着这鼎有些新,作用能有老鼎好吗?”
“老鼎可以缩短练制丹药的时间,这鼎也中是很新,不过是多费些时候罢了。”黄衣仙师说完,用工具打开那鼎一条缝隙,将手中碗里的血顺着那工具上的凹槽往里倒,直到那碗血倒得差不多,挂壁的血很少,他才抽回工具,重新将鼎给封上。
“昨夜抓到的是个女孩儿,她的血属阴,这颗丹药要是炼出来,肯定能美容养颜,延年享寿。”
一听这话拜亚大人有些讶然,“你不是说要先给王都那位贵人先练丹吗?弄颗妇人美容养颜的丹药出来,岂不是要错过为那么贵人练丹药的时间?”
“无妨,已经让人去物色男孩儿了,而明我也仔细打听过了,那位贵人是个妻管严,只要我同时奉上这两颗丹药,他以妻为尊,定不会有怪责之意的。”
黄衣仙师声毕,拜亚大人无语,心中腹诽亏他能想到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