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竟与寅国公会沾亲带故后,不得不感叹这奇妙的缘份。</P>
“那姑娘家境禀性如何?”苏瑜笑意盈盈,待宣祈要开口时她又阻止了他,“你别说,先让我猜猜。咱们瀚哥儿本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性子,想来这南家的姑娘肯定也有几分个性吧。”</P>
看着苏瑜这么有兴趣的谈论自家儿子的闲话,宣祈也觉得稀奇,“有没有个性我不知道,只知道此女母早亡,父身体欠佳,前十几年家里的中馈都由一个妾侍掌管。瀚哥儿随她回了南家后,与南父一并收拾了那个妾侍,将她送进了衙门。”</P>
听到这里,苏瑜脸上的笑意有些绷不住了。她并不介意姑娘的家世,但若是家风有问题,那可是要牵连后嗣的。</P>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此番那姑娘没跟着瀚哥儿回来。”</P>
“那瀚哥儿人回来了,心回来没有?”</P>
宣祈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温柔的说道:“瀚哥儿不小了,都闯荡过江湖了,他心里定是有数的。”</P>
情之一字,哪那么容易说得清的?</P>
对这话苏瑜抱怀疑态度。</P>
一个不怎么热的下午,萧景仁在离京城十里远的地方与宣瀚,南姑母以及同行的珠隐分道扬镳。</P>
宣瀚也想跟随萧景仁去京郊大营看看如何安置驻军,可萧景仁非让他赶紧回宫去,说是皇后娘娘盼得望眼欲穿了。但见太子哥哥宣衍在不远处等着萧景仁,他便跑过去打招呼。</P>
见着宣瀚朝自己奔跑过来,萧衍本来心里高兴想笑,又想到他是偷偷从宫里溜出来的,就把那笑给收了,“你胆子不小,敢私自离宫,真不把咱们这一大家子放在眼里了?”</P>
话是责备的话,但责备的成分少过关心的成分。</P>
好赖宣瀚还是能听懂了,他立即笑呵呵的说道:“你可是我亲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个江湖梦的,这回还没尽兴就被世子爷给抓回来了,我的亲哥,你就别怪我了。”</P>
宣衍长长叹了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你让母后操心了,快回宫去向她报个平安吧。”</P>
宣瀚摇头,“不必不必,我还是先同哥哥你们去东郊大营转转吧。”</P>
“别胡闹了,知道你今日要回来,母后早就吩咐御膳房为你准备佳肴,赶紧回去吧。”</P>
这里说着话,对面不远处的官道上南姑母微微撩着帘望着他们。因为距离的原因,她听不到那三人在说什么,但能听到珠隐在她耳边聒噪,“怎么还不走,我都两天没有沐浴了,浑身都要发臭了?”</P>
“都已经到了京城的地界儿了,离京城不远了,小堂母何必着急?”</P>
当然着急,着急回去告状呢。</P>
“你在看什么呢?给我看看。”</P>
说着,珠隐就过来抢位置,然后就看到宣瀚上了前面的马车。不久后,马车就重新走了起来。怕自己将来报仇找不到人,珠隐问南姑母,“你跟我说实话,那泥腿兵蛋子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