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管家接着说,“小姐请便。”</P>
哒哒哒,没一会大门内传来微弱而轻佻的脚步声,宁初暖立刻回过神,联合管家的态度,不难想到这是恩熙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骆昊闵,想到那个人的德行,宁初暖咬了咬后槽牙,“我知道了,您保重。”</P>
说完立刻转身就走。</P>
宁初暖的身影刚越过墙角,大门里探出一个身影,那人面色微微青白,眼底带着虚浮的光,一看就是那种沉迷声色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的模样,望着宁初暖的窈窕的背影,淫邪的光芒几乎要从眼眶中渗透出来。</P>
骆昊闵眼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站的笔直面无表情的管家,“管家,那人就是宁初暖吧,小贱……骆恩熙的好闺蜜?听说人长得十分漂亮,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不请进来我瞧瞧?”</P>
管家斜睨了一眼轻佻无状的男子一眼,微微颔首,“少爷,我还有事先行告退。”</P>
绝口不提宁初暖一句,越过男子直接离开。</P>
男子眯起眼睛阴狠地盯着管家的后背,眼底的凶光似乎要将人千刀万剐,“老东西,等我爸完全掌控了骆家,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不让你跪下舔我的脚算我输!”</P>
宁初暖站在一排长架子前,怔怔地看着眼前标示着“骆恩熙”的罐子,简陋粗糙又十分廉价的灰褐色罐子。</P>
是这座火葬场给一些不被领取的骨灰随意烧制的罐子装上,放这里也没有谁看着,哪天碎了被随手拿走了都没人知晓。</P>
宁初暖伸手把罐子抱在怀里,缓缓蹲下身,从开始的细碎的呜咽,慢慢地变成嚎啕大哭,从今天起,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父母离开她,池南晔不要她,宝宝也没能保住,就连唯一的好朋友都没有了。</P>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P>
眨眼两个月过去,宁初暖穿一身简单的休闲装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左边靠窗的中年男子立刻朝着她举起手,宁初暖朝过来的服务员点点头,朝着男子走了过去。</P>
宁初暖在男子对面坐下微微颔首,“范先生。”</P>
“宁小姐,这是你要资料。”范缘将一份牛皮文件袋推到宁初暖的面前,“白家的车祸确实不是意外。”</P>
说到这里,范缘对出事的白家六口同情了几秒,“撞向小车的货车司机陈刚,年四十,无房,欠债,名下只有一辆正在贷款的货车,就是撞向白家小车的那辆厢式中型货车。”</P>
“陈刚死前半年查出肾癌,并且在查出肾癌的一周后火速和妻子离婚,净身出户,两个儿子归妻子所有,大儿子十二,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现已经找到心脏源,明天就开始动手术,小儿子今年八岁,前段时间已经上了当地的实验小学,这座小学在当地称贵族小学。”</P>
“其妻子孙柔在两个月前和富豪杜海结婚,调查结果,杜海在半年前濒临破产,妻离子散,四个月后,也就是两个月前幸运与文昌集团合作,公司一夜之间起死回生,因为妻子和他结婚没多久公司就活了,所以对妻子十分看重,爱屋及乌,不仅给她的大儿子找心脏源,还送她的小儿子上贵族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