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喜干笑着转移话题，“知道二夫人是为何如此吗？”常有喜估摸着能猜到一点，不过还是确切消息比较可靠。

“这个……却是不知。”春香老实的摇摇头，“听说是二夫人赏玩了她屋里的春兰以后，皮肤变溃烂至此了，莫不是……二夫人的春兰被下了毒？”

真的是这样，常有喜目光中透露出怅然，女人最重要的便是脸面了，若不是她对常有喜下手，那常有喜是不会主动去害二夫人的。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常有喜叹了口气，小丫头们都不知道常有喜到底在说什么，只有宁霜，虽然宁霜单纯，但是她也不是蠢，听春香这么一说便知，是常沁要用来害常有喜的面脂起了作用。

“你们都先下去吧。”宁霜对来听故事的小丫头们挥挥手，小姐现在需要一个人静静，这些小丫头在这里算什么？

虽然很疑惑小姐这是怎么了，不过丫头们却还是很听话的下去了，不管在哪个府里，知道的太多了都不是好事，“是。”

丫头们整齐的称是惊醒了常有喜，她拉过宁霜的手，“霜儿，我是不是太坏了？”差人去将面脂换给二夫人的时候，常有喜只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却没有想，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左右她也没有受到伤害，而二夫人的伤害确实实实在在的。

恐怕有了这么一出，二夫人的一辈子算是毁了。

“才不是呢。”见常有喜想岔了，宁霜坐在常有喜身边与她说，“小姐你想啊，若是今日我们没有早早的发现，那落得二夫人如今下场的，不就是小姐你了吗？”宁霜不觉得自己小姐有什么狠毒的。

“也对。”常有喜笑笑，“二夫人安插在这里的人会不会发现了是我们做的？”常有喜疑惑的偏头，宅斗真的不是她的强项啊！这样的事情她处理起来真的不算是得心应手。

看着常有喜一脸懵懂的样子，宁霜笑得前仰后合，她看出来了，小姐有时候是聪明的不行，有时候却喜欢犯迷糊，“就算她们发现了也无碍，本就是她们先动的手。”就算发现了捅出来，倒霉的也还是她们。

还有这样的门道呢！常有喜理解了的点点头，“害人终害己，你说她们这是何必呢？”常有喜叹了口气，这人的贪欲啊，终是无限的。

……

是夜，常有喜上床歇息，窗户外破了一个小洞，淡淡的烟雾从洞中进入常有喜的房间，渐渐的，常有喜睡得越来越沉，最终失去意识……

“小姐，成了。”确认了常有喜确实没有意识了以后，暗处传来一个男声。

“那便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女声娇媚，说出来的话却是寒冷刺骨。

“是！”

……

躲在暗处，强撑着没有被迷香迷倒的采儿，听到这里便塞抵不过药性，沉沉睡去，同常有喜一样，暂时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