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王爷谬赞了。”常有喜可不会傻乎乎的什么都不像就心安理得的承受凤其缜的称赞,常有喜知道,要是十六王爷欣赏自己的话流传出去,那常有喜恐怕是会被那些十六王爷的爱慕者给淹没的吧。
常有喜唯恐避之不及的神色让凤其缜觉得有趣极了,常有喜的做法其实没有什么,但是在凤其缜面前,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是这样唯恐避之不及,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常有喜那样,在看着凤其缜的目光中,没有倾慕的成分。
公治宁见此,又露出了他招牌的笑容,“没有想到在这上京,竟然还有女子在十六王爷的魅力之下不为所动,常小姐,在下佩服。”
常有喜对公治宁露出一个谦虚的笑,没有对公治宁的话发表什么意见,这样的时候常有喜说什么都不合适,为了解围,常有喜无法,只能拉邱子航下水,“丘公子,玫瑰醉叫人去取了吗?若是赖账,小女可是不依的。”
虽然说话间有些小家子气,但是在常有喜现在的气质之下,却没有显现出任何讨人厌的成分,反而满满都是自由洒脱的气息,同时,小家子气的话又给常有喜平添了两分娇俏。
望着巧笑嫣然的常有喜,在场的三位阅遍美人的浊世佳公子,一晃眼却以为看见了神仙妃子,飘飘的长裙衬得常有喜仿若马上就要乘风归去。
看着三人没有什么反应,常有喜可是不依的,“丘公子,玫瑰醉……”常有喜不依不饶,就是让邱子航去拿玫瑰醉。
“美人有求,在下怎敢不依?”邱子航对常有喜调笑一声,依言去给常有喜取玫瑰醉了。
“有酒有美人,干坐着可不行。”爱玩的公治宁凤其缜笑道,虽然知道现在这样难免对常有喜有些不尊重,但是公治宁知道,常有喜是明白他没有这个意思的。
看常有喜的反应就知道,她并没有误解公治宁的意思,明白这位公治公子,只是想跟自己开个玩笑而已,“好啊,就依公治公子之言,不如我们就玩……飞花令!不知十六王爷以为如何?”
压下宁霜拉着自己的手臂,常有喜假装没又发现宁霜得意意思,对凤其缜笑得自得。
开玩笑,自从来了这个朝代,常有喜就没有放松放松玩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常有喜又怎么会放过呢?
“常小姐爽快,在下自然不能不依,只是,这飞花令又是何物?”凤其缜对做游戏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飞花令产生,凤其缜对这个游戏倒是挺有兴趣的。
听凤其缜的疑惑,常有喜额头上滴下来一滴冷汗,“呃……所谓飞花令呢,也能说是一种酒令,源自古人诗词之趣味,《寒食》中有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得名飞花令。”常有喜把飞花令的规则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