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秀秀高兴地吃着杏子,杨公子的眼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直到车夫搬完,拿着钱千恩万谢地离开,杨公子还静静地站在屋檐下。
过了很久,一边的伴当道:“公子,煤已经搬完了。”
杨公子说道:“我知道。我在想,赵家买这么多煤炭,应该是有用处的。”
伴当道:“当然有用处了。人们纷纷传说,赵家用这么多煤炭,他家卖的灯油必定是煤做的。”
杨公子点了点头,在原地徘徊良久。断然道:“不能让赵家这样发展下去,不然,要的房钱岂不是白费?要想一个办法,把赵家连根拔起!”
伴当道:“公子一定要小心!赵家是宗室,平时没人管他们,可现在有钱了,就不一样了。”
杨公子点了点头,仔细地思索方法。
赵伯辰与秀秀走进家门,问她:“秀秀,杏子好不好吃?”
秀秀使劲点头:“好吃!没一点酸味,卖杏子的是怎么做到的?”
赵伯辰道:“这是人家精心养育的结果,岂能让你知道?”
一边说着话,一边向门里边走去。
母亲正看着工人推豆腐,见到赵伯辰和秀秀进来,道:“你说晚上要宴客,是什么客人?”
赵伯辰道:“是制灯的几个客人,还有做竹筒的两个。用他们十几天了,请他们吃一餐饭,增进感情。”
母亲点了点头:“应该的。我们是外乡人,要想在秦州做生意,一定要与人交好。”
赵伯辰道:“我明白。母亲,工人们做豆腐,不用看着。天气渐渐热了,到后花园看看花草多好。”
母亲道:“自从到了秦州,吃了杨孔目的一场吓,我的心就悬着。总要还清了房钱,才能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