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愣神片刻,快速相问道。
“你们且看,从夏口渡江至北岸仅有两个方向,要么往西入汉水沿汉津登岸,可文聘南下驻防江边的石阳。”
“咱们派兵往汉津这不是从敌方眼皮子底下通过么?”
“那文聘不是迅速就能做出反应?”
话音一落,关平神色顿时颇为凝重,附和着:“先生说的是呀!”
“入汉水这条路行不通,那就只有沿江水往东了,从樊口北边渡江登岸攻袭西陵然后沿陆路往西杀去安陆了。”
“可关键是,江夏北岸的西陵与南岸的樊口,鄂县等地目前皆在江东的控制之下,咱们出兵奇袭无论走东、西哪边都会被察觉呢?”
这一席话语吐落,俩人原本还因听闻了奇袭之策沉浸与喜悦中可在思虑到悄然袭取并非那么容易后又满怀忧虑起来。
“少将军,先生担忧什么?”
霍弋一双瞳孔目视着二人眼中隐隐浮现的凝重之色,不由将竹简往案几上一扔,笑着道:
“弋既然提出此谋,就自有万全之策!”
听闻此言,关平神色顿时颇为振奋起来,拱手道:“绍先准备如何行动瞒过曹、孙两方的耳目?”
霍弋闻讯,挥挥手轻声说道:“不需要瞒,正大光明的行动即可!”
“啊?”
关平,马良听罢不约而同的大喝一声,不断四下相交都狐疑不解,有些琢磨不透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