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进屋内后,霍弋大手一挥,示意侍卫将房门紧闭。
阳光再度被隔绝于外,屋内也恢复了先前的阴暗。
“绍先,如今只有你我能知这事,你便说来吧~”
随即,糜竺看向霍弋的身躯,语气也柔和了数分道。
“喏~”
霍弋拱手领命,遂将目光移向床榻上端坐的糜芳,沉声道:“糜太守,汝受大王器重方才能贵为一郡太守。”
“可汝不思报效大王,与关将军精诚合作,却暗中贪墨军资,倒卖军械于江东被吕蒙抓住把柄诱降,欲图献荆州投降置我军于险地之中。”
“汝犯此重罪,理应当斩!”
一语郑重吐落,他神色冷峻,厉声喝道。
糜芳又见一旁的糜竺也同样是神色严肃,丝毫并未有出声开解的意思,心下不由一沉,难道连自己兄长也保不住自己了?
自我攻略下,糜芳内心深处愈发恐惧起来,神色不宁。
糜竺见其面色,不由与身侧的霍弋相视一笑。
这便是路上霍弋与他商议好的,先出言吓唬一番击垮其心理防线。
眼见霍弋不易觉察的轻轻点头,糜竺遂才一脸郑重的说道:“子方,汝可知罪否?”
瞧着其出言,已经被控制的糜芳深知现在自家兄长是唯一能够保住他性命的救命稻草,随即迅速如实认罪道:
“弟知罪,只愿兄长能救救我~”
“你所犯此罪太过恶劣,为兄纵然想保,也难免满朝文武不服……”
话音刚落,糜竺也一脸难色的回应着。
谁料糜芳迅速伏首道,“弟愿戴罪立功,以赎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