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都想不到,更何况是凶犯,所以他们才会送给我这么个机会,他们貌似事事做的都说得通,可放在一起却又说不通,有点意思。”
于谦忙问:“你的意思是……大管家与之前那些人很可能死因一致?可如何判定是否一致?”
陆凡笑道:“因医师说管家死于胸痹,那便是没有外伤,也无中毒症状,那不是跟之前的死者一般死法?走吧,验过尸或许便能知道之前那些人是如何睡着睡着就死了。”
“你这般笃定吗?万一真是胸痹……”
“没有万一,他们屡屡得手之后,只会继续用这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好!”
于谦和刘能相互看了一眼,二人跟着陆凡急匆匆的出了房门,于谦边走边嘟囔:“这案子他早便说过府内有接应的人,此人能断府中下人生死,还真让他说中了。”
刘能也嘟囔:“可你说这事儿放在哪家后院,不都得是打杀或者发卖?”
“他不是说了吗?单独一件事说得通,放在一起便说不通了。”
陆凡听到后面两人的话,他没有解释,此刻他满心都是尸检。
刘能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位知道大管家被送去的何处的小厮,几人跟着小厮,脚步匆匆。
……
大管家的尸体已经被抬到前院临近院墙的一处偏僻院落中,且是摆放在正房中,已经收敛入棺。
想来是林阁老念及管家多年辛劳,想体面送他最后一程。
管家的妻儿都在府中效命,这时已经哭倒在地,好不凄楚。
陆凡站在院门口低声问于谦:“是不是将逻卒叫来,一会儿验尸,这一家人必定阻拦,只凭咱们三个怕是治不住……”
“你也太小看我们俩了!”刘能双目一瞪,煞是凶恶。
这时有戴孝的小厮上前询问几人前来所为何事,刘能大吼一声:“验尸!”
管家妻儿顿时不哭了,都惊惧的扭头看向刘能。
陆凡和颜悦色的对小厮说:“还要烦劳小哥去将府中医师请来,只说有人想要与他辩证即可。”
小厮愣了一下问:“请哪位医师?”
“哦?府中不止一位医师?”
小厮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就将为大管家把脉的医师请来。”
小厮站着没动。
刘能瞪眼‘嗯?’了一声,脸上的络腮胡子像是要炸裂一般,小厮马上跑走了。
可接下来想要开棺还是受到了些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