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我也不是常回家的，家里需要什么东西，我用不上的时候再来借。”</P>

许大茂热情道：“柱哥，尝尝猪肉。”</P>

“柱哥，喝杯酒吧！”</P>

何雨柱猜测道：“你应该是有什么请求对吗？”</P>

许大茂诚恳地说：“柱哥，如今我已经正式转为工人，我也想提升一下我的觉悟，您觉得……”</P>

何雨柱答道：“暂时不必急，时机未成熟。耐心等待几年吧，外面的人都有机会得到晋升，你又怎么会遗漏？”</P>

“你们宣传科的正副两位科长，现在好好的，你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啊！”</P>

两人正在大快朵颐，享用美酒时，阎埠贵出现了。</P>

“柱子，大茂，还在用餐吗！”</P>

阎埠贵说着，喉头动了动，闻着锅里炖羊肉的鲜味，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P>

许大茂连忙问道：“二叔，您有什么事吗？”</P>

阎埠贵的眼睛终于从铜锅上方收了回来。</P>

“咳咳...”</P>

“外面有个女孩说找柱子的！”</P>

何雨柱一脸茫然：“这话该不会听错吧？”</P>

“找你的，”阎埠贵坚定地点点头，“她说得明明白白！”</P>

何雨柱：“行，我去外面看看是怎么回事。”</P>

许大茂提醒：“二叔，您别想我这一碟羊肉。”</P>

“对了，明天让你们家解散帮帮我扫门口的雪。”</P>

阎埠贵不满地回应：“你家的雪，凭什么让老子的儿子去打扫！”</P>

许大茂跷起二郎腿道：“我明早给你两个窝窝头做报酬。”</P>

“两双不行，”阎埠贵竖起了两根手指，“我可是要两个窝头！”</P>

“没问题。”</P>

“不过如果明天雪不停的话，傍晚你也给我再来一轮！”</P>

阎埠贵笑了声：“行，一言为定！”</P>

许大茂从碗架上拿出两只坚硬的窝头递给对方：“给你。”</P>

这些窝头平几乎没怎么动过，这回总算派上用场。</P>

何雨柱来到大门前。</P>

“徐慧珍？”</P>

“何组长。”</P>

何雨柱惊讶：“你怎么跑这来了啊？这么冷，这么大的风雪路。”</P>

徐慧珍肩上扛着一袋尿素解开：“我把新拆下来的棉花给你补的冬衣裤都做好了，专程过来送给你。”</P>

“是坐牛车进城的。”</P>

何雨柱搓搓脚，感觉有点冷：“先到屋子里坐下再说吧。”</P>

何雨柱领着徐慧珍进了家门，让她放下带来的物品：“先放到这儿，去后院吃饭吧。有话，边吃边聊。”</P>

徐慧珍抖落身上的积雪，跟着走进了后院。</P>

“大茂，再多摆一副碗筷。”</P>

“好的。”</P>

徐慧珍有些抱歉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P>

许大茂不在意地道：“你是柱哥的朋友，也就是我许大茂的朋友，不用客气。”</P>

到家中来，就当自家一样，不用太拘谨。</P>

何雨柱注意到徐慧珍迟迟没动手，他主动帮她夹了一些煮好的羊肉放在她的碗里：“慢慢吃。”</P>

“谢谢。”徐慧珍道。</P>

许大茂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你应该是……”</P>

“我们在哪见过，只是我一时想不起在哪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