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P>

“生命的构成是什么，生命的本质是什么……我不知道。”</P>

“这玩意儿太残缺了，它只是提出个问题，却不告诉我答案。”</P>

“好吧，它只是在告诉我：生命的……气息。”</P>

那么生命气息又是什么？</P>

生出如此念头的瞬间，无数内容纷纷涌入脑海。</P>

不同生物之间气息不同，相同生物之间的气息同样有所不同。</P>

每个人的“气息”是它独有印记。</P>

哪怕再相似的多胞胎，都绝不可能一模一样。</P>

即便依靠能力伪造出来，各方面完全相同的“分身”，在气息方面都会有区别。</P>

不同物种，不同阶位，不同形态……</P>

无数“气息”，有无数种可能。</P>

“生命-气息”</P>

一个不算完整，看起来也没什么攻击性的【规则】，却向江游展现出了超出想象的信息量。</P>

一个又一个物种在他眼前闪过，其中仅有少部分物种略微熟悉，剩下的都是听都没听过的玩意儿。</P>

刚开始他还试图分辨，然后记住。</P>

随着时间推移，他两眼无神，呆滞的看着身前。</P>

怎么说呢，有点像是高中课堂，你坐在台下，老师站在台上。</P>

开始讲的东西你都能听懂，后面叭叭叭叭，也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错，明明每个字都是中文，可组合在一起就像是恶魔的低语。</P>

从耳朵里过，不在大脑里留。</P>

江游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P>

只能说……他尽力了。</P>

本就玄妙无比的身躯，在这一【规则】加入下，一点点发生着不可言说的变化。</P>

“生命？”</P>

“或许我没必要执着那些根本就不熟的物种，而应该多从熟悉的生命体中寻找不同。”</P>

“比如说，那些被我砍死成千上万族人的种群……”</P>

“它们不仅提供了高额【处刑值】，还提供了浩如烟海般的生命气息样本。”</P>

“同一个种族，有万千种生命气息，而此刻在我眼前尽数排列开来。”</P>

“我可从气息中分析出目标实力，状态，以及各个方面。”</P>

“或者，有没有掌控气息，调高或者调低，以此来操纵他人生死？”</P>

“残缺的规则肯定做不到这一点，不过我有【死亡】，二者结合，并非没有希望……”</P>

“世间万物皆有气息，世间万物皆会‘死亡’……倒是出奇的相配。”</P>

江游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P>

随着时间推移，身前绿色光球体积越发缩小。</P>

他的气息也趋于平稳。</P>

环绕在四周的禁制一点点消除，江游瞳孔中闪过五颜六色的光，乍看上去，跟龙傲天爽文男主一样。</P>

不过仔细想想，开局战将叔叔，天降青梅，岳父高官，苏前辈引路。</P>

这不妥妥的龙傲天模板吗。</P>

江游深深吸气，意识缓缓回归。</P>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女孩子了。”</P>

“？”</P>

听着水银先生的声音，江游眼角微微抽动。</P>

“变化不小啊，这个【规则】很适合你。”水银先生啧啧称奇。</P>

“还可以，看来将来可以往【生命】这个方向去寻找，能再给【暗影】补齐一下的话就更好了。”</P>

江游思忖着。</P>

“我这次又闭关了多久？”他转头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