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燕点了点头，“一辈子，妾喜欢一辈子。”</P>

朱翊钧以指为梳，顺着她的长发。</P>

他心中一动，低头问道：“燕燕，不如你我今日做一回结发夫妻吧？”</P>

“皇上，你！你说什么？”燕燕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追问。</P>

“朕想与你结发……”</P>

“皇上，妾，妾……皇上说的是真的？”燕燕语无伦次，她内心是狂喜的，是激动的。</P>

“皇上不是哄妾的吧？”燕燕定定地凝视着朱翊钧的眼睛，“是真的，对不对？”</P>

“对。”</P>

朱翊钧起身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了一把剪子来。</P>

朱翊钧将自己的头发散了下来，然后用剪子取了一小撮。</P>

朱翊钧撩起燕燕的一小簇头发，正要剪，他问道：“愿意吗？愿意与我结发吗？”</P>

“愿意的。”</P>

得到回答的朱翊钧将她头发剪下，过了一会儿，燕燕就看着他将二人的头发缠在了一起。</P>

朱翊钧将二人的头发装进了他常戴的荷包里，摩挲着。</P>

这个荷包，是燕燕给他做的，他就再也没有换过，只戴着这一个。</P>

“我是你的妻子了，对不对？”燕燕问道。</P>

“是，你是我的妻子。”朱翊钧深情地说道，“你是朱翊钧的妻子。”</P>

“朱翊钧，我的夫君。”燕燕眷恋地依偎着他，“夫君，夫君，夫君。”</P>

“欸。”朱翊钧含笑，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