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徐晋安道,也落下了白子。</P>
“谢先生,之前我送过一个盒子过来。”一边对弈,徐晋安忽然开口。</P>
闻言,谢景春神色平静,回道:“是,那是个黑色盒子。”</P>
“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徐晋安又问。</P>
“一只狐妖的心肝。”谢景答道。</P>
闻言,徐晋安却是身体一顿。</P>
“谢先生为什么需要这颗心肝?”徐晋安问道。</P>
谢景春看着棋盘,答非所问:“徐晋安,你知道围棋为何会被称为围棋吗?”</P>
“因为围棋注重一个围字?”徐晋安道。</P>
“对。”谢景春点了点头,缓缓道,“围棋如战场,黑白两兵相交,以棋局为战场,可通过连接壮大己身,将敌方逼入绝境之中,然而这并非易事,棋局很大,变化莫测,与高手对弈更是如此,所以便需要步步为营,运筹帷幄,其中每一颗棋子都很关键,一字落错,满盘皆输。”</P>
徐晋安听着,面露思索之色。</P>
“这颗心肝,便是谢先生棋局中很关键的一颗棋子?”徐晋安问道。</P>
“非也,我的棋局之上,每一颗棋子都是最关键的。”谢景春答道。</P>
“即便需要牺牲几枚棋子?”</P>
“一整盘棋局之中,最好的棋局并不是无子被吃,有的棋子被吃掉了,反而更有有利于大局。”谢景春平静开口。</P>
“你的棋乱了。”谢景春忽然道。</P>
“我输了。”徐晋安放下了棋子。</P>
随即徐晋安起身,弯腰对谢景春作揖:“多谢谢先生授业,以后我可能没有时间过来了。”</P>
谢景春看着徐晋安,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P>
徐晋安便转身离去了,徐晋安并未去抚马街,而是来到了岭宿书铺。</P>
“今日怎么这么有时间?”解绣文看到徐晋安,疑惑问道。</P>
“这几日休息,不摆摊了。”徐晋安回答道。</P>
“应该给自己放些假的,否则未免也太累了,不过我休息与否都也无所谓,反正除了书铺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待的。”解绣文道。</P>
“上二楼坐吧。”</P>
徐晋安走上了二楼,再次拿出了那本《天元》的棋谱坐在窗边翻阅了起来。</P>
不一会儿,解绣文端着茶水上来了。</P>
就在解绣文放下茶水之时,徐晋安忽然开口道:“这本棋谱的作者便是德书字画谢先生写的吧,吴国国手,谢景春?”</P>
闻言,解绣文身体微顿了一下。</P>
“或许是吧。”解绣文开口。</P>
“我作为谢先生棋谱中的一子,扮演的是怎样一颗怎样的棋子?”徐晋安又问。</P>
解绣文沉默了。</P>
徐晋安看着解绣文,又道:“绣文姐你应该也是吴国的人吧?”</P>
解绣文坐了下来,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其中的事情至少现在不能告诉你。”</P>
“那农思娜呢?”徐晋安问道。</P>
“那个少女吗?我们会尽可能让她不受到伤害的。”解绣文道。</P>
“尽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