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相邻的神鹿洲,一袭白衣猛地睁开眼睛,久违地拿起了佩剑。
白鹿城里,十余人聚在了一块儿。
龙丘洒洒瞬身出来,眼眶泛红。
“爹,你们……我姐夫……”
龙丘晾笑了笑,高声一句:“从今日起,龙丘洒洒便是白鹿城主。”
“丫头,辛苦你了。可我真不知道你生父是谁,对不住啊!”
龙丘洒洒泪如雨下,摇头道:“我不管那个,我姓龙丘,我爹叫龙丘晾,一人可压半座天下!”
平川咧嘴一笑,轻声道:“二小姐,不,家主,以后脾气小点儿啊!”
龙丘洒洒与一众鹿舍暗卫,就看着龙丘晾带着十余合道,登天!
灵犀江上一位老船夫轻轻放下船桨,换了一身衣裳,迈步登天。
…………
栖客山上,乔峥笠留下了一封信,呢喃道
:“浪子回头,没有金不换,想要金不换,你就得比金子更金贵才行。”
这句话,有个邋里邋遢的独臂青年听得真切。
他连忙转头看向天幕,眼眶通红。
一旁的祝贺轻声道:“刘景浊要干什么怎么说这么一句话”
孙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冲着栖客山方向跪下,狠狠叩头。
过了片刻,他才哽咽着说道:“弟子不孝!”
而在破烂山,一众说话算数的,聚在了乞儿峰。
姚放牛紧握着拳头,双眼通红。
“怎么……怎么这么快啊!”
徐瑶皱着眉头,沉声道:“怎么回事他要干什么你瞒着我什么了”
红酥拉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呢喃道:“宗主,北牢该派上用场了。”
东门笑酒沉声道:“原来,保留薪火,是为了这个。”
姚放牛沉声道:“几位老祖宗。”
有人笑着站了出来,淡然道:“行了,不会给你小子丢人的。”
…………
各洲大修士只因为一句话,便齐齐去往人间最高处。
而中土与青鸾洲,三大王朝,也有动静。
在听到那句话时,赵坎正在堂上与一众臣工坐地议事。
大家都听到了那句话,但只有赵坎呢喃一句:“在!”
钟孝泉皱起眉头,询问道:“陛下,这……”
大瑶王朝,曹秀拍案而起。
醒神王朝,已经摊在床上的楚衢,以微弱声音说道:“朕……传位于楚翟,我醒神王朝,要与天人……开战!”
三位皇帝几乎同时
一句:“大军开拔!”
中土三千甲,大瑶三千甲,醒神王朝八百甲!
赵坎站在大殿中央,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人定,可否胜天!”
…………
中土龙虎山、陵阳山、清凉山、南山,两位道士两位僧人同时拔地而起。
牛庆山下,陈灵舟还是身不由己,但也快自由了。
瘦篙洲霍无觉叹息一声,同样瞬身去往玉京天。
而被称作疯子的桂,已经到了。
又何止如此,那句话说出之后,天下合道,十之有七齐上玉京天。
但那处天朝,早已斗转星移,不知去向了。
离洲以南一处海域,孟休只觉得头皮发麻。
“疯了,真是疯了!”
牧沉桥与张五味持剑落下,公羊宝文与马三略紧随其后。
白鹿城数道身影齐齐落地,还有几道让刘景浊意想不到的身影。
散去数万丈高的人皇化身,刘景浊拔出独木舟,一步跃上十二楼,冷眼看着那道仿佛比天更高的天门。
十二道人齐聚天门下方。
而天门之中,有一硕大身影,身穿黄袍头系黄巾,手提一柄剑。
“好大的阵仗啊!”
一股子无形威压,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霍无觉咽了一口唾沫,呢喃道:“没搞错吧要跟这种存在干仗”
那位教祖眯眼看向刘景浊,问道:“还是如此”
管楼瞬身到门前,先对着教祖重重作揖,随后说道:“我的法子不对,但教祖也是错的。”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又说了一句先
前传遍九洲的话。
“擎天之人何在”
十二楼下,众人神色各异,但齐声答道:“在此!”
而天外,几道身影也在往天门处疾驰而来。
一样答道:“在此。”
「白天无更了,太奶奶三年祭日,睡醒之后就要返乡,近几日更新会不稳定,但肯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