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式?”慕南溪注视着他的眼睛。</P>
“一直做我的霍太太。”</P>
“……”</P>
她没吭声,几乎完全沉默了下来,算是拒绝了吗?</P>
霍宴深拽着她的手,声音低哑,“怎么不说话?”</P>
“你身上酒气很重,你能不能先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慕南溪紧皱眉头,实在是有够头痛的,照顾男人真是麻烦。</P>
霍宴深借着酒劲,固执地道,“只有霍太太才能脱我的衣服。”</P>
“我现在不就是霍太太?”</P>
“那是一辈子的霍太太么?”</P>
“……”这个男人跟她玩循环。</P>
慕南溪懒得跟他废话,干脆直接骑跨在男人的腰间,下巴轻佻起来,“霍宴深,我能骑那么裂的马,也能骑你,你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拿小皮鞭抽你,就像是训马一样。”</P>
“求抽。”</P>
霍宴深眼神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渴望。</P>
慕南溪算是佩服了,她努了努唇,“今天没鞭子,下次抽。”</P>
她白皙的小手试图解开他的纽扣,这一次他没反抗。</P>
只是男人的薄唇抬开,“我不介意你用皮带抽我。”</P>
“S、m?”</P>
慕南溪听笑了,唇齿之间蹦出四个字:“霍大变态。”</P>
她的笑容明晃晃,犹如一副明媚的画。</P>
与记忆中小时候的女孩模样,一次次重叠,重叠……</P>
霍宴深半身起来,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同时胳膊用力环抱住慕南溪细软的腰。</P>
慕南溪呻吟了一声,不由手指插进男人的墨色头发中,霍宴深头发很软,就像是松鼠的尾巴。</P>
“霍宴深,你别闹了。”</P>
突然。</P>
“小北,对不起,是我害死了你,要是我当时牢牢看住你,也许你就不会掉进水里,我现在已经听你的了,我按照你说的向阳而生……”</P>
霍宴深像是陷入了梦魇,抱着她的腰,不停的呢喃,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P>
慕南溪浑然僵硬了一下,小贝?</P>
因为他喝了酒,嘴里吐字不清楚,模模糊糊,她从音色分析出来对方叫小贝,应该是小名。</P>
慕南溪心脏刺痛一瞬,但还是微笑道:“霍宴深,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我要怎么才能走进你的心里呢?我想,我挤都挤不进去吧。”</P>
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经脱落了一半,他精壮的肌肉展露出来。</P>
“你看好了,我不是你的小贝,我是慕南溪。”</P>
慕南溪抱住霍宴深的两边脸。</P>
霍宴深抬起幽深猩红的目光,“慕南溪——”</P>
“对,慕南溪。”</P>
“慕南溪,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我是你的老公,你哪里都别想去!不许一个人去医院!”</P>
“……”</P>
慕南溪吸气,眼眶微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可以解决生理需要的干净女人罢了,对吧?”</P>
浑身上下都是他的。</P>
这不就是说她的身体使用权归他所属吗?</P>
霍宴深不喜欢听她说这些,所以解决办法就是要吻上她的唇。</P>
然而这个举动,在慕南溪的眼里看来,更加坐实了他就是喜欢她的身体。</P>
慕南溪知道男性在喝酒之后力量只会更大,要是硬来对抗只会伤到自己,她假装配合地回应着吻。</P>
在霍宴深即将动情有反应的时候,她张开尖锐的牙齿,在他的舌尖用力咬下去。</P>
一股血腥气息在两人唇齿之间弥漫开来。</P>
慕南溪一把推开霍宴深,同时拿起旁边的一把水果刀,“霍宴深,你今天晚上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P>
“慕南溪,你不喜欢被我碰,那你喜欢被谁碰?”</P>
霍宴深酒劲儿清醒了一些,尤其是看到这把刀,他的声音都跟着寒冷。</P>
他只是清醒了一点,但没完全清醒,</P>
“要是真做了,今天晚上就是一尸两命,你是想看我流产吗?”</P>
慕南溪又道。</P>
“在你身下,被你、干、到流产吗?”</P>
她这一番话直白又刺激。</P>
霍宴深反应了过来,压抑着嗓音:“不。”</P>
“好,那你现在自己乖乖躺下,我帮你把衣服换了,你别动我,要是动我一下,后果你知道的。”</P>
“嗯,那你把刀放下。”霍宴深身体逐渐躺在床上。</P>
慕南溪见他终于不闹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放下刀,走过去帮霍宴深把上衣还有裤子全脱了。</P>
霍宴深的身材真的很完美,穿衣有型,脱衣性感。</P>
慕南溪帮他掩上被子:“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P>
“你不进来睡吗?”霍宴深已经很困了,努力地强迫自己掀开眼皮。</P>
“我不睡。”她摇了摇头,“我就在这里盯着你睡。”</P>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养了个儿子。</P>
霍宴深假装闭上眼睛,过了两分钟,慕南溪果真就要走,她刚起身,男人便一把将她拽到床上来。</P>
“霍太太,你骗我?”霍宴深眼眸勾着邪肆。</P>
慕南溪这一下子身体两边都被禁锢的牢牢的,动弹都不能动,</P>
“我不干什么,就抱着你睡觉。”</P>
“……可是,你这么抱着我,我不舒服。”慕南溪音量逐渐有些小起来。</P>
“我累,我好累,慕南溪,工作累,身体累,什么都累,心里也累。”</P>
“我又何尝不累呢?”慕南溪有些失笑,“霍宴深,你把自己禁锢的太死了,你不应该禁锢自己,也不应该禁锢别人。”</P>
“这一句话,她也说过。”霍宴深用力地抱着慕南溪。</P>
“……”</P>
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慕南溪心理过不去的坎儿,无非也就是霍宴深总是无意间的提到那个女孩。</P>
也许,他随口一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P>
“慕南溪,我不逼着你留下这个孩子,但是,你也要乖点,别总是让我心烦意乱的。”霍宴深的额头紧贴着纤瘦的背部。</P>
两人几乎是以一种,最暧昧的姿势。</P>
拥抱在一起。</P>
慕南溪有些好奇,“我怎么让你心烦意乱了?”</P>
“你总是乱跑,跑到我找不到的地方,还总是不接我的电话,我不想有一天,我要满世界的找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