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狗奴才,当真是店大了,奴才都欺客吗”魏敏怒斥道“要你去叫你家掌柜的来,你去叫来便是,若在纠缠不清,少不了一顿胖揍”
小二被这一记耳刮子打得是蒙头转向,那人便愣在那儿不动了。
见小二的被打蒙了头,蒋芳点醒道“你这小二就是不晓事理,你能够代表你家掌柜的吗?还不快去把掌柜的喊来”
“你们凭什么打人”
蒋芳这一句话刚落,那一旁却响起了一声断喝。
熊治等人循声望去,就见有三人已经风急火燎地赶到了众人身旁。
看这三人摸样显然就是这雁荡楼里的人。
而方才三人中发声断喝的那位,估计他不是此楼的掌柜,那也是个管账的。
想来是这顿争吵早就有人去通报了,所以这主事的人得了信就匆匆赶来,不巧正看见魏敏抬手甩出的那记大耳刮子,于是发声喝阻。
“嘿嘿嘿他妄自托大、不尊客人,难道不该打吗”
魏敏望着那三人是一阵的冷笑。
“小可便是此楼的掌柜”三人当间的那位说道“妄自托大?此话何意?”
魏敏点着那小二道“老朽让他去把掌柜的喊来,这狗东西却当自己是掌柜的,在此胡言乱语一番,这不是妄自托大是什么”
“如此托大,老朽看他是即想欺客,也想欺主”
“你既是这酒楼的掌柜,那你需提防这欺客又欺主的龌龊东西,莫让他坏了你酒楼的声誉”
那小二一听魏敏之言忙出声争辩道“哎哟!冤啊!小的怎敢欺主,他冤枉小的”
“适才是他想包下酒楼,小的说酒楼早被人包了上层,他偏不信,非要喊您来,小的这才和他争辩,他辩不过小的就动手打人”
一旁的魏敏是越听越气!
不等那小二话落,魏敏一抬左手,劈面便又是一记耳刮子抽去。
‘啪’地一声脆响,那小二的右脸颊上便又飞出了五道鲜红的指痕。
“啊!掌柜的您瞧啊!又打人了、这人就这么不讲理”小二再吃这一记耳刮子,当即便向掌柜的囔囔开了。
“老朽今日便不讲理了,你又奈我何”
魏敏双目一睁,把手一挥,身后跟随的数名铁衣卫弟子各个伸手一扶腰间的刀剑,齐齐地往前都迈出一步。
这些铁衣卫的弟子们平日里横行惯了,早不耐烦了。
一见长老的手势,这些人是心领神会,全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摸样。
这雁荡楼开在客流量极大的雁荡湖边,每日里往来之人众多,酒楼里的人各个都是见惯了风浪的老油条。
做生意的最不愿得罪的是两种人:其一是吃官饭的人、其二便是在江湖中混的。
得罪第一种人,你无法撑起自己的营生。
得罪了第二种人,轻则破财,重则丧生!
哈哈!如今一看见魏敏身后站出来的那些人各个是膀阔腰圆一脸的凶恶,显然这些位都是浪迹江湖的主,这酒楼的掌柜自己便气馁了三分。
这掌柜的忙言道“呵呵!尊客切莫动气,我们有话好说,有事、可以商量吗”
熊治本也对这小二不爽!
见魏敏教训此人,熊治是乐得一旁看戏。
此时见掌柜的服软,熊治才说道“既是这酒楼的上层都已经租出去了,魏长老也就不要在为难他们了”
往四下里扫了一眼,熊治再道“不就是吃顿饭吗,其实坐那儿都一样,掌柜的,您就看着安排吧”
听熊治这么一说,那掌柜的是如临大赦一般感激熊治,因此是称谢不已。
那掌柜也明白,这种亡命江湖的人,是不能得罪!
所以掌柜的先将那小二斥走,随后吩咐摆上拿手酒菜,并告诉熊治,今日他们这边的酒饭用度是一应全免了。
大家见掌柜的如此做了,他们也就没什么好气恼的了。
于是熊治便在一层大堂靠近通往二层去的楼道旁寻了个桌坐下。
不多会酒菜上桌,众人便推杯换盏地快活起来。
便在酒酣耳热时,雁荡楼外传来了阵阵马嘶之声,一队壮汉簇拥着一名容颜清秀的书生来到了雁荡楼前。
这些人刚一下马,方才被魏敏很抽了两记耳刮子的小二早迎了出来。
这小二在一名身形伟岸的汉子身前赔笑了几句,便领着这些人走进雁荡楼,直奔二层的楼梯走去。
那身形伟岸的汉子和其余人簇拥着书生走过了熊治等人的酒桌。
熊治似乎是低着头只顾自己吃,可实际上他眼角的余光早已经扫过了刚进酒楼的这群人。
当熊治看见那身材伟岸的汉子和容颜清秀的书生时,他是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
清秀的书生应该是易容遮蔽了原本容貌。
可即便是这书生摸样的青年使用了易容术,熊治却依稀能查探出一身男儿装扮下所掩藏的几许妩媚,他也能隐隐看出这书生的身份。
假如这仅仅是猜测,那当熊治瞟见陪伴书生的伟岸汉子时,这猜测也就成真了。
因为那汉子却并未使用易容术。
这汉子熊治只一眼便瞧出了他的身份。
这汉子就是终日护卫在夏芸身旁的侍卫统领、追云剑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