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治大着胆子将那有几分淡淡腥臭之气的葫芦取来,从其内倒出两枚黝黑的药丸来塞进那女子口中。
一手捏住那女子娇俏的鼻翼,一手隔着锦被在女子前胸轻轻一怕
迫那女子‘咕隆'一声将两枚略带腥臭的药丸给吞入腹中。
随着药丸被女子吞服,那女子原本绯红的一张玉面便渐渐归于苍白!
女子迷离的双目渐有清明神光流露
女子起伏【扭】动的身躯慢慢趋于平静
“啊!你是何人?”
“捉贼人啊”
那女子终于是清醒过来,只是清醒过来的女子一见床前立着的熊治,当即是惊声尖叫了起来
“姑娘莫怕啊那【淫】贼已被在下诛灭,你安全了”
熊治背对着那女子轻声道“如今楼下的捕快们误会了我,烦请姑娘出面证明在下的清白”
那女子已经明白自己已遭受凌辱,顿时是悲愤交集!
这女子是在睡梦中被贼人制住,迷糊中就被强迫着吞服了迷【药】,此刻她方才清醒过来,如何能区分熊治是不是那采花贼呢?
“还你清白?那我的清白呢?”
“我的清白谁人来还啊”
那女子已经是陷入了歇斯底里地怨愤中!是放声哭闹不止!
熊治被那女子一顿愤懑之语弄得是无言以对
阁楼下围困的六扇门中的捕快们也听到了阁楼中女子的惊声尖叫,于是在阁楼下是放声高呼:
“呔!楼上的‘化蝶双雄',某家劝尔等休得害了刘员外爱女的【性】命!”
“尔等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吧!”
“我这里百十名弟兄围着!想跑尔等是跑不掉的”
听着阁楼下传来的高声喊喝,熊治再望着哭闹不休的女子,知道自己这时就是有千张嘴、万般理,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此事非他所为,如今这采花贼的黑锅却被他给背在了背上!
熊治是暗自恼恨!
既然已是百口莫辩,那就无需去辩!
只是阁楼下围困之人众多,如何能安然脱身倒要费一番思量方可!
熊治略一思索,想到了这淫贼所用的【迷】药了
伸手去将那采花贼玄青色的衣襟撕下一片来,把两个葫芦中剩余的药丸一股脑的都倒在那片衣襟上一包,用左手捏着那片包有药丸的衣襟
熊治一咬牙,右手执剑一挑,先将身旁一张花桌挑的飞出了窗外,随后自己将身一纵,追着飞出的那张花桌后,也从三层阁楼的窗户中窜了出去
阁楼外早就被灯笼火把照的亮如白昼!
百余人四面围困,已将这三层阁楼围得密不透风!
当熊治矫健的身影从三层阁楼的窗户中冲出那刻,当先飞出的花桌早已经砸向了地面
阁楼外围困的众人为了避让砸落的花桌,忙往四外散了散,留出了一方空地
熊治腾跃而下的身躯就落在了众人留出的空地上。
“你两个过来瞧瞧,方才逼问你二人刘府位置之人,可是这人啊?”
一名身穿官府差役服饰的人用手一点熊治,对身后两名更夫打扮的人喝问道“嘿嘿你两个可给我看清楚喽,切莫冤枉了好人”
那二人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仔细打量了熊治几眼,随后用手指着熊治,对身旁那位官差道“捕头大人,就是他啊”
“就是这人方才用他手中那把剑逼问我二人刘府的位置”
“就是他,绝对错不了”
熊治冷眼看了看,这二人正是方才他问过路的那两名更夫。
那官差用手一点熊治,道“在下桦林城府衙总捕头方志国,敢问化蝶双雄的兄弟,你是老大闫俊青呢?还是老二闫俊彦啊?”
“你还有一位兄弟呢?怎么一起下来啊?”
说罢、那名官差望着熊治是嘿嘿一阵冷笑道“如今阁下做下这等好事,还是乖乖地随我去府衙中受审吧”
“我方某人保证只要阁下随我去,府城大人一定不会用刑罚加身”
熊治回望那官差冷声道“嘿嘿随你去?”
“行啊!只要阁下有那个本事,在下自当俯首就擒”
“狂妄!”
那官差听熊治所言是勃然大怒!
他一把抽出了腰悬的钢刀,就要纵身过去与熊治拼斗
可就在这官差刚要纵身扑击时,他身后一名捕快忽然指着熊治手中的‘剑无名'惊叫了一句
“看啊!看他那把剑,怎地如此眼熟啊”
那官差似乎是此刻才被手下捕快提醒了,他方才是看向了熊治手中的‘剑无名'
那官差随即是失声高呼了起来
“天呀!他是”
“他是在群英会上一战成名的熊治”
听了这名叫方志国的总捕头所言,四外围困的捕快们是纷纷惊呼了起来
“想不到这‘化蝶双雄'竟然是熊治的化名啊!”
“啊!熊治是‘化蝶双雄'”
“什么?‘化蝶双雄'就是熊治的化名吗”
听着四外围困之人的惊声呼叫,这时的熊治真是欲哭无泪呀!
如今的熊治真可谓是:
有意救人,反被栽赃
心中委屈,百口莫辩
情势慌乱,无力再战
三十六计,唯有一走
熊治已不想恋战,他只想尽快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