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子随后从另一侧的密林中显出了身形。
清虚子来到熊治身旁,随手一扔,将一名身材消瘦的夜行人给仍在了地上。
“你就没打算留下个活口来问问?”
见熊治独自站在江岸边,清虚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呵呵!我想着大哥你应该会留下个活口,所以小弟下手就快捷了不少。”
熊治呵呵一笑,随即他指了指被清虚子扔下的那名夜行人笑道“哈哈。我说对了吧!大哥不是带来了这么个活口吗。”
清虚子面显无奈,随即将那名被他扔在地上的夜行人拎起来喝道:
“你们是那个门派中人?”
“竟敢来袭扰我九重天内的崆峒派门人。”
被清虚子捉住的夜行人听了清虚子的问话后,身躯便微微一阵哆嗦传出。
“在下是荆州府地域中‘七星帮'中的护法。”
“可。可我等并不知晓今夜截杀的人是崆峒派的弟子啊。”
清虚子面色微微一变,话语渐现冰寒。
“是谁人要你等前来行此恶事的?”
“今夜在荆州城客栈内的三个蒙面劫匪,是不是你七星帮派去的人手?”
那名七星帮的护法颤声回道“是。”
“夜里前去客栈行窃的正是我帮中的三位兄弟。”
“原本我等只打算从两位身上盗取一样物品。”
清虚子冷冷地问道“尔等想盗取什么物品啊?”
“是一本书。”
“他只让我‘七星帮'的兄弟帮着从两位身上盗出一部心法修炼的书籍。”
“他说两位是他们门派中叛逃出来的人,叛逃时偷盗了门派的一本。”
“啊。”
这名七星帮的护法话语尚未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人则扑到在地面。
清虚子和熊治定睛细看时。
只见这名七星帮护法扑到在地的躯体上,一支黑色的羽箭,已经从背后钉穿了他的后心!
“杀人灭口。”
清虚子和熊治同时轻呼了出来!
两人忙顺着羽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见那激流涌动的大江中,正有一叶扁舟如飞般顺流而下。
扁舟上立着一个身披蓑衣、头顶斗笠、手执硬弓、腰悬箭袋的人。
离得太远,熊治和清虚子并不能看清那人的摸样。
那一叶扁舟顺水而去,去势极快,转瞬间便远远地消失在迷雾笼罩的大江上。
立即去追击此人显然是不可取的。
因为在雾色遮蔽下,你无法判明那人会在大江的哪一边弃舟登岸。
你即便有心去追。
但在层层迷雾遮蔽下,追击的结果将很难有所收获!
熊治和清虚子也只能作罢了。
原来二人乘坐的大船早就被横亘在江面上的粗大铁锁给崩毁了。
落入大江里的船家和手下操舟的船工们,也已经被翻滚的江水所卷走了。
“希望他们能平安。”
熊治和清虚子望着翻滚奔涌的江水,默默祷告了一番。
二人知道这些操舟的船工们都是日夜生活在江河湖泊中的,应该都有一身不错的水中功夫!
刚才事出突然,两人就算是有心去救,也无法在仓促间救出几人来。
更何况熊治自己就水性不佳!
充其量也就会个‘狗刨'之类的粗浅姿势。
熊治凭此也仅能在平静的河水中自保而已。
而在波浪翻涌的大江中,熊治那点水性,连自保都难,就更别指望他能去救别人了!
清虚子生长在北方,他的水性同样好不到哪去。
两人见那两根粗大的铁锁依旧悬浮在江面上,若是不将之解除,那随后航行的船只均将会遇见麻烦。
熊治和清虚子不敢怠慢,身影晃动间,二人分开来,一人处理一根铁锁。
找到了江岸边禁锢铁锁的地点,二人解去了横江的铁锁,随后汇于一处,穿行在山林内。
一番跋涉,熊治和清虚子终于来到了一处集镇上。
两人的行李都随着那艘崩毁的游船一道葬身江底了。
还好熊治装盘资的兜囊始终是缠在腰际的,因此虽然是失去了行李,但有银子在手,一切就都不是难题了。
熊治和清虚子在集镇上歇息了片刻,随后去雇了一辆马车。
坐在马车中,熊治和清虚子继续赶路!
。
背倚着马车的车橼,熊治陷入了沉思。
那名七星帮的护法说有人请他们来盗一本书。
那会是本什么样的书呢?
可熊治明白,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书籍。
那帮贼人若是要盗,就应该是冲着清虚子来得。
熊治不由得斜眼打量起了同行的清虚子。
“大哥。那七星帮的小贼们说要从我们身上盗一本书去。”
“可我身上除了银子和银票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书籍呀?”
“我真不明白这些小贼们是想来做什么?”
清虚子见熊治是话里有话,当即伸手从贴身的衣襟内摸出了一卷薄薄的书册来。
“他们应该是冲着此书而来的。”
熊治看了一眼清虚子手中的书册,面容中显出了几分不解的神情道:
“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