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知司徒先生可在此间?”
单信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对陈无疾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司徒先生就在这里,兄台莫不是司徒先生在江南东道时的同僚?”
也难怪会这么问,从单信的表现来看,对司徒谨是尊崇有加,又见得司徒谨亲自上门拜访过陈无疾,自然会关心他的来历了。
眼下陈无疾有要事在身,不想与他有过多的寒暄,就只答道:“这些事情说来话长,若是日后得空再细聊。”
单信又躬身行礼道:“哈哈,多有耽搁,兄台快快请吧!”
说着,将身体微微侧了侧,待陈无疾过去后,他又问道:“对了,还不止兄台高姓大名呢?”
陈无疾回身道:“姓陈名无疾。”
学宫的大门开着,这里也并无看门人,进去即可。
这座宅院有几进不得而知,但能见到的前院修建十分的宽阔,中间是长长的院子,两侧跟着一排屋舍,正对着大门是一座两层阁楼,陈无疾知道司徒谨就在阁楼里。
他再往前时,司徒谨已走了出来,望着陈无疾大笑起来:“哈哈,我今早刚刚送走一位来客,这就又来了一个!”
此时的他穿着一双木屐,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头发有些潦草,就像是刚起来的样子,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看来昨夜没少折腾。
“先生莫怪,是我来得太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