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无疾如此表情，杜武娘纵然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

“呵呵，这么说你是什么知道呢？”

摇着头：“我知道什么？”

对方神色一冷，瞪着一双杏目：“自然是我在你体内种下心煞之事了。”

“原来那就是心煞，害得我修为提升不了半点，我素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要谋害于我？”

“哼，谁让你修行速度如此之快，我将你的修为锁死在此境界，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真是好逻辑，陈无疾都有些无言以对。

“保护，什么保护？”

他继续装傻道，希望能从杜武娘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杜武娘冷哼一声：“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多说无用，不管那宋青如何看待，我今日是不能再留你了。”

这女人果然是狠毒，白日里还跟他姐姐长、弟弟短的，现在却是换了一副面容，直接要下杀手了。

陈无疾收起笑意，也变得严肃起来：“我很好奇，宋青在你们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们？”

杜武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陈无疾又继续道：“张文书跟我一样，也是因为发现你们的秘密，才发疯的吗？”

杜武娘神色骇然：“你……你如何知晓这些，莫不是……韩冬青告诉伱的？”

他们内部显然不是铁板一块，对韩冬青的怀疑都到了这种地步。

“哼，都到了这时候你还关心这些，你难道不想知道一下，司徒文远是如何死的吗？”

提到这一茬，杜武娘更是心惊，她从未想过面前的这个小文书，会藏得这么深。

“也是韩冬青所为？”

陈无疾笑笑，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