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疾没有否认,但也没有肯定。
“不知你深夜前来是有何事,我是靖异司的文书,除了登记造册外,可不得与你有太多的瓜葛!”
面对拒绝李羡阳也不介意,自己寻了石凳坐下。
“据我所知,靖异司以前的文书叫张梁,疯于一个夜里,对于此事张夫人是颇有怨言,说张梁并非失心疯,而是遇到了妖魔。兄台你既是靖异司的文书,又是一个修习之人,必然能察觉出,张梁是为何而疯的吧?”
李羡阳真是用功不少,这才不到一月的时间,就了解了这么多。
陈无疾刚要回话,却见他摆了摆手。
“你先不要着急否认,听我说罢,我还知道张文书在得了失心疯后,你半夜去过他家中一回,当时的你就趴在房檐之上,你肯定是知道一些蹊跷的。”
听到这里,陈无疾虽神色不变,但身体却不自觉地僵直起来,这事情他自认为做得非常隐秘,李羡阳又是如何知晓的?
莫非他从那個时候,就已经暗中到了桃源县,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陈无疾只饮了一口凉茶,并未回话。
“嘿嘿,兄台不回答我也可以,我也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任何人;今夜前来是有一件事,需要请教一番?”
“伱要问什么?”
陈无疾终于坐不住了。
李羡阳略微思索后道:“最近这几天靖异司出事了吧,而且还是一桩大事?”
他对靖异司这么关注,能注意到这些也是应该的。
“不错,是生了一些事,有一位叫做司徒文远的神官不见的踪迹,司里已经派人在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