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的确是如此，但一会儿恢复本相可不是这样。

“真就完全相同吗？”

刘汉卿一瞪眼：“道友你这就错了，如我这等开了灵智的灵物，早就懂得天地造化，万物规律，也学得礼义廉耻，仁义礼智，真当我是那些茹毛饮血的畜生不成？”

这厮平常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九尾青鸢、天生高贵，现在却总要跟人类靠拢了。

“那你以你的高见，张文书是怎么疯的？”

此事在陈无疾心中也是个谜，尤其是经过韩冬青的暗示后。

这时，刘汉卿凑上来神秘一笑：“不瞒道友，前一天夜里我还施展过入梦之术，想进入到张文书的神魂里看看是何情况，可没想到除了一阵青光外，是啥也查不到。”

封印，青光就是宋青布下的封印。不仅“医治好了”张文书的疯病，也是隔绝了其神魂被其他人所探查。

陈无疾不知想到了什么，陷入沉思许久后才道：“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既然到了红尘修炼，就该去做个真正红尘中人，如此方能更好的体悟到天心。等个两三年后，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多见识见识嘛。”

刘汉卿怪笑道：“听道友这意思，怎么像是在劝说我离开？”

“这天下之大，离开又有何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罪妖录跟万妖录上那二十四位妖魔，在陈无疾脑海中挥之不去。

“确实也不错，到那时候也请道友辞了这差事，随我一道畅游天下！”

“……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