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炫璋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横七竖八一片狼藉景象。
除了那七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哀嚎的还有一些摊贩和行人。
陈炫璋冷漠扫视一周,目光最后锁定在抱着一条断腿不断哀嚎的领头黑衣人身上。
隐忍不代表容忍,在陈炫璋的人生字典里,“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向来是他奉行的真理。
领头黑衣人说要打断他的腿,那他就会把这个构思变成现实,只不过对象要反过来。
此刻周边的摊贩和行人早呈鸟兽散,站得远远的或畏惧、或厌恶看向这边,陈炫璋翻身下马,走到了领头领头人跟前,一脚踩在他那条断腿变形的关节上。
“啊啊啊痛痛痛!”领头黑衣人凄厉惨叫着,额头青筋暴起,痛不欲生。
陈炫璋脚底稍稍抬起,嘴角勾起道:“我远道而来,不清楚你们这里的规矩,所以你跟我解释的时候最好解释清楚一点。”
顿了顿,他居高临下看着这领头黑衣人,一字字问道:“为什么找我们的麻烦?”
“因为、因为你是和尚!在伊吾城,只有菩萨堂才有和尚!”领头黑衣人强忍痛苦,一脸惊惧看着陈炫璋,“东城是我们黑衣会的地盘,从来都没有和尚敢到东城来,哪怕是普通的菩萨信徒也不敢!”
“黑衣会?菩萨堂?是本地帮派?”陈炫璋眉毛一挑问道。
“不是!”领头黑衣人咬牙道,“黑衣会……是信仰黑大王的帮会!菩萨堂是信菩萨的,还有南城信仰白大王的白袍会,北城信仰凌虚仙人的凌虚会!我们四个帮会,都是最虔诚的信众组织的,是专门供奉仙佛的善男信女帮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