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预审”“新郎新娘”(2 / 2)

挹娄之鹰图腾 占三木 1218 字 11个月前

“前院”指熙和院。

“还得叫上他呀?”软风赖了吧唧地说。

“笑话!”嘎嘎谷说,“多新鲜,新婚谢恩,不是两口子一起去,还你一个人去?那是咋回事?”

软风苦着脸,把那方白绢拿出来,在手中抖了抖,给嘎嘎谷和张广才看,“就这玩意,能行吗?”

“这是啥??”二人都不明白。

“绮妍贵妃说要验红的……”软风担惊受怕地说。

张广才不明白,经常出入王宫的嘎嘎谷懂,也不太懂,于是他说,“这不就行了吗?这是咋整的?”

“……他整的……”软风呲咧着嘴说。

嘎嘎谷好生怀疑,他看着软风手中那方白绢说,“你们昨晚睡在一起了?”

“没,没有啊。”软风苦苦地说,“要睡在一起,我骂他干啥?”

嘎嘎谷指出的手指放不下了,“没,没睡在一起,那……那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谁知道啊,你问他去……”

嘎嘎谷一把夺过软风手中的白绢,拉开门,到了东屋。

挹娄重又把头蒙了起来。嘎嘎谷扯掉他的被子,抖着手中的白绢,问他,“你这是咋整的?”

挹娄看了看,把一只胳膊伸给了嘎嘎谷。

嘎嘎谷一看,见他的左手小臂靠手腕处,有一排牙印,咬的挺狠,现在还往出渗血呢。牙印的周围,都肿起来了。

“你咬的?”嘎嘎谷问挹娄。

挹娄说,“我咬的呀。”

嘎嘎谷不明白了,“你咬你自己,咬这么狠干啥?”

“不狠咬,它滴不出血呀。”挹娄还蛮有理由的。

嘎嘎谷叹了一口气。

嘎嘎谷很少叹气。

“你当我姐,”嘎嘎谷嘱咐挹娄,“不能说是你咬的,要说是软风咬的。”

“我赖她干啥?”

“不是你赖她,你要说你咬的,伪造了那方白绢,”嘎嘎谷一字一板地说,“我姐非得发火不可。”

“发火她能咋地?还能治谁个罪儿呀?”挹娄小脖颈一挺,耍刁放赖般地说。

“啊,”嘎嘎谷缓和一下气氛,说,“对你,她都不能咋地。软风可要倒霉了。”

“咋整她?”挹娄追问。

“咔嚓!”嘎嘎谷手作刀状,比量一下自己的脖子。意思是,杀头。

挹娄看看嘎嘎谷,把嘴一瘪憋,说,“该!这回让她得瑟!得瑟吧,这家伙的,整整骂了我一宿!祖宗三代都诀出来了!这家伙的,骂得我狗血喷头,阔力在这屋都吃不住劲儿了,直‘噶噶’,我要把它放出去,它非把她象只鸡样的攫走不可!”

“要搁我,”嘎嘎谷含笑说,“我就把阔力放出去。”

“那……”挹娄欲说又止,“亿揽讷乌,咋地才能不杀她……”

嘎嘎谷又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也容易,一会儿新婚谢恩的时候,你就说你胳膊上的牙印,是软风咬的。我再过那屋细细观照一下软风。”

……挹娄和软风两口儿,到熙和院绮妍贵妃堂前跪地谢恩。

绮妍贵妃一眼就看到了挹娄手腕不远处的牙咬的伤。她惊异问挹娄,“怎么搞的?”

挹娄往身边的软风一指,“她咬的。”

“啊?!大胆的软风,你怎么敢咬二公子!”绮妍贵妃怒道。

软风赶快伏地磕头,嘴里乌突突地说,“奴婢委实承受不了……”

听到这里,绮妍贵妃眼珠转转,又笑了,说,“打是亲,骂是爱,咬一口,没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