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一個年轻人抢先一步从远处跑来。
“老先生留步,侯府事涉天家,您若是进了门,可就脱不了身了!”
听到宁玦的声音,张佐的脸色顷刻之间变得铁青。
“反啦,反啦!别装死了,都给咱家出来!”
张佐对着身后的安平侯府一声爆喝。
周围人均是一愣。
“我就说他是太监吧,装不下去了,开口咱家闭口咱家的。”
张佐的脸色涨的铁青。
但是张佐这会也顾不得许多了,登时便朝着那太医跑了过去。
“李太医是吧,咱们以前见过,咱家等你半天了……”
不料张佐的手刚要碰到这老太医时,那老太医直接将胳膊缩了回去,捂着脑门蹲了下去直接坐在了药箱上。
“唉哟呵,老夫头疼的紧啊!”
“这侯府莫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了啊。”
“张公公,老夫身子不济,实在是没法子给侯爷瞧病了,您另请高明吧……”
张佐的手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
不待张佐回过神儿来,那老太医便直接拎着行礼带着徒弟一溜烟朝着自家的方向跑了,身手之矫健,别说是生病了,连寻常四五十岁的人都没这体力。
张佐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了宁玦。
“你!”
此时张佐的眼中已然布满了血丝,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你难道不想跟咱家说些什么吗?!”
宁玦沉吟了良久。
“太医院大夫们都这岁数了腿脚还真的都挺好的,确实有点东西。”
张佐指着宁玦,不住的颤抖道:“你,你,你!”
“张公公,我真不会治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