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孙武前来拜见!”
李然和范蠡对视一眼,范蠡起身撩开营帐的门帘,只见孙武一身甲胄,手握大剑剑柄。而伍员则是在其一旁低声说着什么。
孙武一眼看到范蠡,也顾不上伍员再说下去,当即就直奔过来,进入营帐,跪拜在地上,说道:
“孙武见过先生!”
李然急忙搀扶起孙武,说道:
“长卿!你可算是来了!”
孙武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起身过后是不由问道:
“先生既是来此,为何不直接来与我相见?”
李然随即又是一声长叹,然后是直接看向了立在孙武身后的伍员。
孙武见状,顿是明白了过来。他眉头一皱,随后亦是望向了身后的伍员说道:
“子胥兄,你既知先生来了,却为何非但不告之于我,而且还要横加阻碍?若非少伯来寻我,我都不知此事!”
伍员叹道:
“如今前线战事纷扰,员也是不希望长卿受到影响,故而暂且隐瞒了此事。只想着等到长卿兄取得大捷之后,再安排长卿和先生见面!”
孙武对此虽是不以为然,但是也不便再多说,只道:
“先生既来到此地,定然是有要事在身,岂能耽搁?”
随即,孙武又转过正身,与李然问道:
“却不知先生突然来此,究竟是所为何事?先生只要开口,武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即,李然又长叹一声,将祭乐和丽光的事情详细告之,孙武听完,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万没想到……宫儿月竟是夫人本尊?!这属实出乎意料之外!武之前冒昧,竟还怀疑她乃是越国的奸细,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之至!”
李然却摆手说道:
“其实……长卿昔日所言,倒也并非是捕风捉影。乐儿那时可能尚还失忆,故而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受人利用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