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翻身上马,正准备驾马疾驰。
观从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是上前拉住缰绳。
“主公,还有一事!那越人所说头目,从以为极有可能便是竖牛!”
李然讶然道:
“哦?是他?”
观从点头道:
“嗯,主公上次利用高强挑拨了田乞和竖牛的关系。但田乞并没有轻易上当。虽是对竖牛也不再放心,却只是把他驱离了齐国。此后竖牛便不知所踪,我虽不知他如今究竟是在何处,但想来却也唯有是前往吴国和越国最有可能!”
“而吴国如今又有孙长卿在,他自也是不敢去的!所以他极可能就是投奔去了越国,而且他对主公可谓是恨之入骨,所以主公此行务必要小心才是!越王勾践虽说是‘请’主公前去,但毕竟是毫无诚意的!再加上有竖牛在侧,只怕是会对主公不利!”
李然闻言,不由是点了点头,并喃喃道:
“此子为祸天下,无恶不作!当初他为了谋取祭氏宗主的地位,甚至是不惜加害自己的父亲和手足兄弟的性命!如今却又要故技重施,此等大逆不道之辈,真是人人都应得而诛之!”
说到这里,李然又不由得是想起了四国大火。这种人,为达目的,甚至是连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能残害,这天底下难道还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吗?
观从亦是言道:
“此子丧心病狂,如今受了田乞的猜忌,为表明其忠心,肯定会不择手段!而且他和主公的仇怨已深,主公此番前去,务必小心!”
李然点了点头,在马背上是一个拱手道:
“我明白了……子玉,那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李然就此与观从告辞,随后便是和范蠡褚荡分乘一骑,又备上了三匹空马是绝尘而去。
而就在不远处的单旗和刘狄,也都目睹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