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勿忧,然现在便可先行回一趟成周,替将军办妥此事!”
赵鞅眉毛一挑:
“哦?先生当如何周全此事?”
李然则是笑道:
“呵呵,这又有何难?晋国如今击溃齐国,既为天下伯主!只要让天子知晓将军的礼敬周室之意,天子自是不会拒绝的!而单旗之流,只怕为明哲保身,也不敢再无事生非!此事将军乃是秉持大义,又有何惧?!”
赵鞅闻言,不由是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既如此,那一切便都仰仗先生了……”
李然则是一个摆手言道: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只是,待在下走了之后,还望将军切记今日李然之言,但惩其恶首,切不可再清算旁人呐!另外,将军亦可多听听尹铎、阳虎等人的意见。遇事亦可多与众人商议!”
赵鞅听得李然所言,也是不由哈哈大笑道:
“先生放心,先生之言,鞅是定无不允的!更何况,在下本就知识浅薄,若无旁人佐助,在下如何能够有如此的功绩?”
“既如此,那还请先生先行回到成周替鞅周全此事!”
于是,李然躬身拜辞而去。
不久,李然便和褚荡还有范蠡一起,先行回到了成周。
……
而晋东这边,邯郸在被围一段时间之后,果然正如李然所言。
城中的国人都知道如今他们已经是孤立无援。而且邯郸本就是赵氏的封邑,其内部也数番哗变。
虽然都被镇压了下去,但是中行寅却也是渐渐明白他们已经大势已去。在这里硬扛着,迟早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于是,一天夜里,他便和范吉射商量,既然邯郸已经不适合他们容身,而且邯郸军民也已有了投降之意,那么发生变故就是迟早的了。
范吉射不由惋惜道:
“若弃邯郸,那么就只能前往他国了。日后想要再重回晋国,只怕也是痴心妄想了!而且,只凭叔父与在下的能耐,恐怕也很难再受别国的重用!”
中行寅亦是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