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刚接完水回来,看着姚叔皋一副作呕的模样,默默地将水杯放在了桌上。
连花清瘟胶囊是那种裹在胶囊里的药粉,像这种需要用胶囊包裹的药味道大多都是有点苦的,姚叔皋不光干吞,还咬碎了吞,能不难受么?
“你可以不用咀嚼,就着水整个吞下去的……”
姚叔皋没有回答,猛地扑到桌子前,抓着水杯仰头就喝。
清水冲洗着口腔里的每一处,那股滑滑腻腻的恶心感终于消散了许多。
姚叔皋刚想吐出那口水,李凡的声音随之响起。
“吞下去。”
这丫头咬碎了胶囊,那些药粉全都粘在嘴里,这一漱口岂不是白吃了?
姚叔皋只能强忍着恶心感,喉咙滑动了一下。
“呼……”
一股恶臭的气息从口中呼了出来。
……
“每两刻钟我会过来看一下,但是如果你自己感觉到有什么不适的话,也可以让小药来找我。”
姚叔皋吃下了药,李凡便交代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姚姐姐,你……有什么感觉吗?”
苏川药扑到病床前,紧张地望着姚叔皋。
“没事。”
姚叔皋微笑着摇了摇头,姚叔皋能感觉到肚子里似乎生出了无数条小虫子,在朝着自己的四肢百骸钻去,这些小虫子钻进了血液、钻进了骨髓、在自己的经脉皮膜下找到了那些看不见的、被李医生称之为病毒的虫子,然后凶猛地撕咬了过去。
血液升起了些许灼烧感。
那是那些虫子在厮杀,战场就是自己的经脉皮膜,病毒一方节节败退。
‘难怪李医生会说我们的身体不一定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