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下这只封印血肉的木盒,暂时的压制腿上的邪异;还是和医馆缔结契约,从此成为那不可名状之物的信徒?
王光典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的膝盖处。
随着那团血肉上的细小牙口的吞噬,膝盖上的邪异气息已经消散了许多,但王光典知道,这只是一时的。
随着时间推移,这股邪异又会借着自己的血肉滋生,每次邪异滋生,自己腿部的肌肉都会变得萎缩几分,伴随着痉挛、抽搐,如同恶魔一样,不日不夜的折磨着自己。
自己这条腿可能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李医生,如果做了你说的那个手术,我这腿……能管多久?”
王光典抬起头,满眼希冀的望着李凡。
“不说十年八年的吧,最起码两三年内不会复发。”
考虑到王光典年龄偏大,骨头基本已经定型,李凡做了个保守的回答,
“两三年啊……老头子这把年纪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两三年了……”王光典喃喃自语了一会儿,随后猛的点头,“李医生,这手术我做了!”
……
王光典走了。
做滑膜切除手术不像简单的缝合伤口,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有太多东西需要准备,而且现在大晚上正是休息的时候,李凡可不想自己再猝死一回。
送走王光典,李凡关上了医馆的门。
而此时。
王光典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兜了个圈子,堵在了府衙门口的巷子里。
这里是医馆回府衙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