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妃她……”
“她没死。”贤王薄唇贴着安言倾的耳朵:“本王知道,他们通通都没死。”
安言倾咬牙:“那为何让我写信给平南王妃。”
“因为你娘若是知道你又与本王在一块,你娘绝不会管你死活,但是平南王妃不会,她心地善良,又怎会忍心看你和孩子吃苦。”贤王握住了她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听话,倾儿,只要本王好,本王不会亏待你身边的人。”
她若说不好,她还有退路吗。
贤王亲自为她研墨,安言倾看着面前的纸笔,百般的不情愿。
可她若说一个“不”字,受苦的便是流婧,她不能再害了那护卫。
她拿起笔,扬扬洒洒写下了一封信。
贤王拿起信,仔细检查过信上的内容,满意的让人把信送出去。
他打横抱起安言倾,将她放在榻上时,他也顺势覆上。
这股熟悉的侵略气息迎面而来,令安言倾头皮发麻:“墨鸿儒,我怀孕了,你干什么,我怀孕了,你不能碰我……”
“嘶啦!”
“啊……”
“本王知道轻重,你莫要担心,这个孩子本王看的比谁都还重要。”
生不如死大概莫过于此,安言倾后悔当初从石子岩跳下去了……
这些日子,贤王也是真的喜欢看着安言倾那张漂亮的脸,就喜欢与她在一块。
他还有些期待跟安言倾的孩子。
一番云雨后,贤王起身走出房间,护卫在门外等候多时,贤王问道:“燕京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