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因安言倾的事情,情绪波动很大,身边伺候的人几次发现宋氏有寻死的迹象,如今都不敢让她独处。
萧容启去宋氏的院子时,安老夫人刚好也在。
至于海棠院那,除了看管院子的护院,连个扫地的下人都不让逗留。
楚妙走入安言倾现在住着的房间时,安言倾正躺在床榻上。
宋氏断了她两日的粮,安言倾又休弱,这会儿元气还未恢复。
楚妙坐在她身旁时,安言倾正在休息。
她把手搭在安言倾的手腕,为她把脉。
安言倾苏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楚妙坐在面前,下意识的坐起身:“表嫂。”
楚妙将她按回床榻,道:“我过来跟你说几句话就走,你躺着吧。”
“若是表嫂跟我哥哥一样是来劝我的,那表嫂不必再劝了,我心已决,不会轻易做改变的。”安言倾坐在床上,没有躺回去。
楚妙收回手,扫过安言倾那略显消瘦的小脸,道:“既然你对表嫂那么坦白,表嫂也不会对你拐弯抹角。”
“我来此一趟,的确是为你与贤王的事情,不过,我不是来劝你对贤王死心,阻你去做贤王的贵妾。”
“我是来告诉你,我能让你看清贤王的真面目,给我几日时间,我会安排你以另一种形式见贤王。”
安言倾有些不明白楚妙的话,但能见到贤王解相思之苦,她还是乐意的。
“多谢表嫂,若贤王真的是表里不一的男子,我安言倾也绝不会贪恋伪君子小人,定跪在母亲和祖母院前磕头谢罪。”
“能听到安表妹说这句话,我感到很欣慰,你好生休息,到时我会叫人来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