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是。”</P>

“不，我是。”</P>

普通人，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规则。</P>

零眼皮垂下，挡住了仿佛计划着什么的眼眸。</P>

“我会回家的，但我也不会放弃那些朋友。”</P>

老规则也试探：“你说的家……”</P>

零仿佛已经不在意了，微笑道：“当然是太宰哥哥和中也在的地方。”</P>

哦，加上个中也，那就是说后来那边了。</P>

老规则松了口气。</P>

这样也好，人类寿命不过短短百年，想陪就陪吧。</P>

“我可以让你不和任何一处的羁绊断交，但你要答应我，百年之后——”</P>

“我明白的。”零坚定道，“在我陪伴他百年之后，我会完成需要我做的事情。”</P>

“好好好。”老规则满意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宣布！你的历练可以结束了！”</P>

零勾起唇角：“也就是说，我可以随意回家了？”</P>

“没错！”</P>

“那我能在‘可以回家’的前提下，继续历练吗？”</P>

“欸？为什么？”</P>

“你看，我受伤，能量还没恢复呢。”而且算计她的人她也还没报复。</P>

“哦，当然可以！”</P>

能量当然是恢复了好，恢复了才能代替祂。</P>

“谢谢爷爷。”</P>

零笑眯眯，没人知道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