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山晴：“但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赫刀，所以——”</P>

零笑眯眯：“等你们养好伤后，复刻一下当时的场景吧。”</P>

*</P>

所有人被蝴蝶忍打包回蝶屋。</P>

零坐在屋檐上，望着皎洁的月光，突然道：“你哭够了吗？”</P>

耳畔那哭嚎声更大了，哭泣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P>

【……历练……失败……】</P>

“什么历练？”</P>

【吾……晋升……】</P>

“你是什么？为什么要晋升？”</P>

【吾乃……世界意识……提升等级……】</P>

零思索着原剧情，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改变了炎柱的死亡，破坏了你的历练，所以导致你的晋升失败？”</P>

【目前还未……】</P>

那声音稍稍冷静了些。</P>

【此次吾晋升历练的敌方便是鬼，若想成功，一切都要安排吾推演好的路走，方能成功。】</P>

零面色藏在暗色下：“那途中死掉的人呢？”</P>

这条灭鬼之旅持续数百年，亡者已数不清。</P>

以前已逝的同她没交集，零说不出违心的话，但现在鬼杀队的成员都是她认识的。</P>

若真按照祂推演出的路走，岂不是都没个好结局？</P>

【这是……为了灭杀鬼，必经之路。】</P>

【经过吾之推演，这条路是死伤最少的一条。】</P>

“可你的推演中，没有我。”</P>

世界意识一怔。</P>

“我就是变数，不是吗？”</P>

“我改变了炎柱之死，但你并未晋升失败。”</P>

【那是……】</P>

那是因为什么呢？</P>

世界意识也不知道。</P>

“你晋升失败的话，会怎么样？会死吗？”</P>

【……不会。】</P>

只是不能晋级。</P>

世界的历练，普遍是世界晋升时才会降临，祂此次便是如此。</P>

就算历练失败，祂也只是失去晋级机会、并扣除一些能量而已。</P>

祂这么多年积攒的能量，足够抵消此次惩罚。</P>

“既然不会死……那你敢赌一把吗？”</P>

“我能听出你的不舍，这里的人都是你的孩子，你肯定也不舍他们去死。”</P>

“如果我能改变音柱结局你还未……那你其他的孩子岂不是都能活下来？”</P>

世界意识沉默了。</P>

良久，零才听到微风裹挟着一声【好】，路过她的耳畔……</P>

——看在你是新生规则的份上，吾便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