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青烟从香炉中升起。</P>

客厅中回荡着方末一个人的声音。</P>

方末将赵玉真和李寒衣的事情以及望城山如素真人的事，一点一点说给二人听。</P>

听完，芩婆面色复杂。</P>

“又是天道！”芩婆摇头叹息。</P>

“是啊，又是天道，天意弄人！漆前辈也好，望城山的那些天师也罢，都是被天道所扰！”方末跟着附和。</P>

方末对两人说这么多，除了告诉他们望城山发生的事，也是在为后面的话做铺垫。</P>

同时，也是试探。</P>

方末想试试，自己能否将修炼体系有问题的事说出来。</P>

如果不能明说，方末就只能采取暗示的方式来提醒李莲花。</P>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听方末提起漆木山，李莲花马上察觉他话里有话。</P>

方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观察芩婆的表情。</P>

芩婆没有说话，眼神带着疑惑的看着方末。</P>

这个表情代表芩婆可能察觉到点什么，但是，又不清楚具体原因。</P>

方末将感知扩散，注意外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开口：“我发现，武道的，修炼，体系，有，问题......”</P>

方末说完，外面却没有出现任何异状，这让方末眉头微皱。</P>

“怎么回事，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P>

外面的平静，反倒让方末心里十分不安。</P>

既然可以说，漆木山为何不说？</P>

难道，是因为漆木山窥探了天机，被天道做了手脚，所以才不能说？</P>

既然这样，天道干嘛不直接将其弄死！</P>

“武道修炼体系有问题？有什么问题？”看着说话吞吞吐吐的方末，李莲花面色疑惑。</P>

“你是说，老头子是因为发现了武道修炼体系有问题，才会自废了修为。”芩婆突然插嘴。</P>

当年漆木山自废修为，芩婆问过他为什么，可是漆木山什么都不肯说。</P>

漆木山休养一段时间后，便带着芩婆离开北离，来到大熙。</P>

然后，又重新修炼。</P>

只是，漆木山重新修炼，看着跟之前并无区别。</P>

后来，芩婆也没多问，只当漆木山是犯了什么错还是怎么了。</P>

方末将注意力从外面收回。</P>

先不管外面为什么没动静。</P>

既然能说，他便先将一切都说出来。</P>

“修炼体系的问题不在前部分，而是在中间，自在地境以后，还记得我之前来信跟你确认心法一事吗......”</P>

方末将道家内丹修炼的体系讲出来。</P>

这个修炼体系在这个世界存在过，不然，道经上也不会记载，并且，现在还在沿用第一部分。</P>

听完方末的话，李莲花和芩婆久久不语。</P>

武道修炼体系，是先辈们一点一点开辟出来的，怎么会有问题。</P>

可是，漆木山也确实叮嘱过，后面的修炼，内功心法是关键。</P>

李莲花倒是没将其与很早之前的修炼体系联系上。</P>

“你说的体系问题，会不会是因为环境原因，已经不合适，被淘汰掉？”芩婆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