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的。”绮莉回道。
“我先去外面,在这待太久那个格尔可能会过来找麻烦。”塞利安又习惯性扯了扯袖子,看起来格外的紧张,“有事你就喊我。”
“好。”那人完,就开始脱剩下的衣服。
他看了眼,觉得心脏都抖了抖,赶紧转身离开了。
走回主厅的时候,那群奴隶居然还跪在地上,看样子是没有谁的命令就不会抬起头,只能等“浴室”里的神沐浴完毕。
塞利安没什么,更没有赶走他们,这些人也没地方可去,尽管他们在这古老国度内随处可见,数量多得夸张,但生存姿态并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反倒像是随时会被踩死的虫子,只能密密麻麻地躲在角落里,任何明亮的地方都也去不了。
他在主厅里逛了会,最后坐在入口的阶梯上,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包烟,水果味的,点燃抽了起来。
才吸了几口,他脑子里就浮现出绮莉脱下衣服时的画面,整个人又倒吸口凉气,暗叹不妙。
其实刚刚塞利安是想留下来的,格尔之前也了,他留在这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服侍好“赫卡忒殿下”,所以哪怕帮她脱下所有的衣物,为她擦拭身体之类的行为也是允许的。
不过他还是没那样做。
这感觉实在太古怪,就跟绮莉在绮家的处境一样,她拥有那么多的“家人”——尽管可能背地里都想着怎么把他们杀光,但家人是最重要的观念已经深入骨髓。
这些人就是她存在的意义,是她得以生存的证明,好比你私有的财产那般,对于塞利安而言——有关绮莉的所有事他都想知道,试图了解,她身上所有地方他都想看,渴望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