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主意……”
秦钟附耳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袭人眸光一亮,暗道不愧是县案首呢,随即指了指柴房:“那耗子精……”
秦钟笑道:“暂且无妨,耗子精还没成气候,胆儿小,只是吸点血而己,茗烟气血足,不差这几口,横竖不用几日,我们先回去罢。”
说着,手往前一伸,揽住袭人的纤腰,一跃出了院子。
“幸而左近没人,哥儿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袭人心肝砰砰狂跳,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囫囵道了声,就跑了开去。
‘左近没人?这是暗示自己?’
秦钟目中现出玩味之色,凝视着袭人那妙曼的背影,直待消失在了视线中,才从另一头绕出,回了天香楼。
“哥儿,怎样了?”
可卿忙问道。
“茗烟成了精……”
秦钟将来龙去脉道出。
许是被闹鬼闹的习以为常,可卿平静道:“哥儿有了主意就好,事不可为切莫逞强。
对了,早上你刚走,西府的老太太打发鸳鸯来叫我们过去,如今日头毒辣,等下晚了,我们再去给老太太请安。”
“就听姐姐的!”
秦钟笑着点头。
可卿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与宝珠瑞珠,一边缝着绸衫,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卿着,秦钟偶尔插上两句,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