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突然间,他发现姐姐正以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暗道糟糕,忙道:“前一阵子,我和个山野道人学了两手道术,本以为是哄人的玩意儿,没成想真管用,不过这东西是邪器,我道行浅薄,改日要找师傅除了邪祟才行。”
可卿正色道:“道术是下九流的行当,咱们家就你一个了,还得把心思放在读书上方是正理。”
“姐姐说的是!”
秦钟恭恭敬敬的施礼。
“哎呀!”
这时,瑞珠醒了,瞬间明白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尤其还被公子看到了,羞愧难当,不知所措,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可卿与宝珠回想着先前自己差一点点就如瑞珠那般意乱情迷,神色颇为不自然,更不知该如何安慰瑞珠。
秦钟也才定下来心看瑞珠,这丫头眉眼间春色仍潋滟,却又梨花带雨,不由让他想到了某个哭着说不要不要的名场面。
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情绪,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儿,你是被邪物惑了心神,那镜子生出了精魅,我问你,你怎会来了这间房?”
“我……”
瑞珠看着可卿不敢说话,只是抹着眼泪。
“哎,说吧!”
可卿叹了口气。
宝珠咬牙道:“姑娘与小蓉大爷的婚事是东府大老爷没出家时就定下的,那时老爷还在,带着姑娘来宁府,由珍老爷亲自接待,领着游了会芳园,后来姑娘乏了,就安排在这里休憩。
我记得,老爷和姑娘临走前,珍老爷问姑娘此处如何,姑娘说依山傍水,风景雅致,倒是个好地方。
珍老爷便笑着说得闲了着人收拾下,以后姑娘再来游园子,若不及回家可暂时住下来,所以瑞珠就先来了这儿。”
秦钟听的怒火中烧!
显然,那老不修早盯着姐姐了,这屋子,就是用来金屋藏娇啊。
瑞珠瞥了眼秦钟,怯怯道:“那时公子整天不搁家,老爷找不到公子,就没带公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