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没想到傅心月会把自已扯到傅冬身边,东桐这样做只是明白一个道理,自已也许可以完全从傅家脱身,但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怕是没有那么好脱身。傅心月是傅家当权的人,只要傅心月愿意多少瞧在傅冬的血脉,伸出手护着慎行和慎思一下,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又不威胁到傅家的家业,想来傅家的人便不会有这么多的心眼对付两个孩子。
东桐笑着望着傅心月说:“傅夫人,傅大人那般的出色的俊杰,那是我这等粗俗的女人能站他身边的。傅大人是要匹配同样完美的女子。他不过是好心收留我们一阵子,我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害了自已恩人一生的幸福。傅夫人,以后那话还是不要提了,让有心人听后,误会我们母子三人不要脸,硬要贴上傅大人不放手,有心人这么说我们是不要紧,可是传出去对傅大人名声不好。”
东桐这话是想把自已和孩子全冼清白,不过傅心月这么多年历练,自然对东桐是有招数的,她笑着同夏衣说:“夏衣,你还说东桐不会生气,以前是我们傅家对不起她,你瞧现在她不是记得清清楚楚,正和我们算着帐。”夏衣笑嘻嘻的转头瞧着东桐说:“东桐,我们当年不该由着他们兄弟胡闹,可是现在这事情也算是两全其美。东桐你就瞧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冬当年年轻不经事。”
东桐笑着瞧着这对夫妻在自已面前一唱一合,好半天后装成迷惑不解的样子说:“傅夫人,傅爷,我有些不明白你们话里的意思,你们说是我同傅大人当年怎样?可是我听说是东大小姐同傅大人如何的事情。我不过是同东大小姐同姓,其实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个人。最恰合的是慎行的爹爹长得同傅大人太过相似,我后面想多生一个孩子,偏偏又找了一个同慎行爹爹长得相似的小倌倌,才又生下了慎思。”
傅心月听东桐这话后,忍不住站起来低头生气的瞧着东桐说:“东桐,你弟弟东苠都承认你是东大小姐,你到现在为什么不认帐,还要编出这些话来气我们?”东桐只是略微抬起头望望生气的傅心月,笑着说:“傅夫人,我弟弟说也许我是东大小姐,当时他只是有些不放心我们母子三人,找个借口让傅大人能够保护我们。现在听说他正在外面帮着寻找真正的东大小姐,我只是想着夫人人好,我还是实话实说,而且东大小姐又聋又哑,我可是说话流利。”
夏衣轻扯傅心月,傅心月重重的坐下来后,对东桐说:“东桐,我们不是没有法子让你说实话,你要是执意不承认,就不要说我们做得太过,我会让冬找人来查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东桐望着傅心月静静的摇头:“傅夫人,我与你家的傅大人真的是无缘,你查与不查都一样,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意。”
东桐想想后笑起来说:“傅夫人,几年前我同东二小姐面对面见过,我站在她的面前,如果我们真的是姐妹,我是失忆,可是那东二小姐记性应是很好,为啥她会不认识我。而我在这里这么久了,母子连心如果我是东家大小姐,那东夫人应是早早会奔跑过来认女,反而是你们先来,那只能说明一点,我不是东大小姐,所以东家的人才对我没啥反应。”
东桐说完这些话后,自个也觉得累,毕竟已是多年未曾动脑筋去想该如何说话的事。应酬人真是最让人心累的事情。东桐轻轻站起来,望着怔然的傅心月夫妻,淡淡的笑着说:“对不起,没想到我还是让你们添堵了。”东桐正想走时,傅心月一把握住东桐的手,对东桐说:“东桐,你再坐一会。”
东桐不得不坐下来,这傅心月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反正东桐觉得自已的手腕痛得到骨头里面,东桐坐下后打量自已红肿的手腕,傅心月同样瞧到后,不好意思的对东桐道歉说:“东桐,我不是有心的,我用力过度了点。”东桐能说啥,说得不好听她至少还可以用年纪压着自已,东桐只能淡淡的笑着点头,心里明白一件事情,这傅心月不想让自已走,自已还真走不了,毕竟这是傅家的人的院子。
傅心月细细望一眼东桐说:“东桐,我知道你是个极其聪颖的女子,你应当知道该如何选择对慎行和慎思最好。冬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一个人,他是用了心找你的下落,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回来,我们做爹娘的不过是想着孩子生活得幸福美满,东桐,我们也知你心里有恨,那你对着我们发就是,当年是我点下头允许他们那样做的。东桐,有时宽恕对你和别人都好,冬是孩子的爹爹这点是涂抹不了的。不管你认不认都是改不了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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