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月不想自已的儿子为了女人坏了兄弟之情,傅心月想想后望着傅夏笑着说:“夏,我瞧到东桐和慎行两人时,突然想起从前的事情。你爹爹说有些记不清楚,青森当年是如何对他说的话,我想你那时常在府里应是有印象,就找你过来问问当年的事情?”
傅夏听傅心月这话调皮的笑起来同傅心月说:“娘亲,哥哥选的青森难得有那么糊涂的一次,你们就算了,不要总是想着要为那事找他茬。青森的性子一向不积极,那时会匆匆忙忙叫东大小姐搬家,是柔觉得哥哥处处为我们着想,?猪?猪?岛?我们也不能让哥哥添堵,柔就多口提醒青森一句,未曾想过那时菊园只有那间最差的房子,青森竟然把东大小姐安置在那儿。柔事后得知心里也是后悔的,当日青森安置妥当后过来多谢柔提醒时,柔没想那么多就没有细问。后来东大小姐走后,柔知东大小姐住的是破房,在我面前掉泪,同我细细说明她当初的做时原来是出自好意。”
傅心月听傅夏这话脸渐渐白起来后,傅心月转头望向同样脸色微变的夏衣,这么多年来傅心月因夏衣性子温顺,内宅一直由夏衣管事打理。夏衣今日听傅夏说的这一番话,又见到他一脸以妻为荣的表情。夏衣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傅夏,沉默许久后缓缓说:“夏,你们兄弟不管当初是为何理由成亲,毕竟是大家各有各的内宅,你们成亲后为了避讳都要少去理兄弟家宅内的事情,清官难断家务事,更加不能让自已身边的人去干涉兄弟内宅的事情。除非是关系到长辈事情才能多口劝说。你和柔成亲后,我们是长辈都没有随意管过你们内宅的事宜。你母亲亲虽说因你们只出亦婷一个,常想着让你多娶进一个夫人,不过你为了家宅安和,也从来没有逼迫过你。”
傅夏听了半天有些不服气的同夏衣说:“爹,柔那时只是好心办了坏事,她事后非常后悔当时没有细问青森。爹娘,柔一向对你们体贴入微你们也是知的,现在听你们语气反而是怪她当日不该知恩图报一般。”
傅心月望着傅夏轻轻摇头说:“夏,内宅之事,大伯如果是单身,做弟媳妇的有尊敬他的心意,都要拉着弟弟一起行事以免落入她人口舌之中,何况那时你大哥已成亲。夏,为啥你哥哥当日一听就明白的事情,你这么多年后还听不明白。那有弟媳妇不经夫君就伸手打理大伯内宅的事宜,更加让人不能相信的是,还是安置同大伯成亲的女子,这事情传出去,整个傅家家族的面子全丢光。当大哥因你是他弟弟才忍而不发的。”
傅心月瞧一眼这时才慢慢听明白的傅夏,叹息着轻轻摇头说:“夏,当年我问过阮柔为啥要开口的原因,她低头说你知道。我那时以为你们兄弟情深,你年轻冲动为哥哥打抱不平才多事让阮柔去管的,我当时顺口说了她,让她以后不要太听你的话,有事要有点自已的主见。这么多年我见到冬和你越走越远时,我心里多少有些怪他,怪他不明白你当日的用心。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一直以来怪错了他,最该怪的人是你。夏,你到现在都沾沾自喜自已娶进一个体贴的娘子,体贴到进门没多久就伸手去处置大伯妻室,令大伯这么多年妻离子散。你的哥哥自那以后不愿久居西城傅家,实在是怕了连家里人都要防备的那种疲惫不堪。”
傅夏不敢相信的捉住傅心月的手说:“娘亲,柔不会是那种女子的,她历来心软,她当日只是太好心没有想那么多才开口提点。”傅心月望着这样的傅夏同样伤心的说:“夏,我也想相信她不是那种女子,我当她是女儿般对待。可是今天你也见到东桐,东桐的美丽动人如果不是她的眼神一直清亮明丽,这样的女子是非常吸引人,让人不由自主陷下去的。我本来听冬提起时,心里多少还抱有希望,我以为当年柔不会忽悠我的,可是今天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看懂过柔,我每次只瞧到她温柔的笑容,从来没有时间同她坐下来细谈,原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夏衣轻拍拍傅心月说:“心月,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东桐母子三人现在已回来了。柔大约当年年轻不知这事情,才会犯下这般的错。”傅心月望着身边的夏衣,再望着捉住自已手不放的傅夏摇头说:“柔不会不知这事情的严重性,别的女子说是年轻不经事我相信。但阮家前一辈子曾经出过这样的丑闻,虽说当日的事情给压下去,不过多少还是有些风声露出来,阮家自那以后对后代的为人处事谨慎许多。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我答应你们兄弟换亲最重要理由,那时我想着有长辈们的教训在前面,柔这样的女子进我们家后一定会家宅安宁,毕竟你的兄长将来未必会长住傅家,家中需要一个肯为家人着想懂得处事的女主子。”
夏衣同傅心月多年夫妻,这时才听说阮家从前还有这事情发生过,不过夏衣毕竟多年同阮柔相处,心底多少对阮柔是有感情的,便开口劝说傅心月:“心月,旧事我们不要再提。柔一直对我们孝顺有加,这又是从前的事情,我们以后对东桐母子三人加倍的好就是。”
夏衣说完后想起阮亮,马上有些不高兴的望着傅夏说:“夏,你们这次带阮亮过来做啥,你哥哥明明白白拒绝过她,你们还要带她同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们这么一来不是提醒冬要记起从前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我和你母亲亲对当年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你们两人不要再犯这样的错。”
傅心月听夏衣的话多少是有些偏颇阮柔,不过傅心月也能明白自已和另两个郎君常常在外面奔波,家中最常在的人就是夏衣和阮柔、傅亦婷三人,阮柔素来能讨好长辈说些舒心的话,再加上傅亦婷跟前跟后自然能让夏衣开怀许多。傅心月自已对阮柔就不同别人,自小瞧着长大的女子,再坏都只认为是她对傅夏感情太深才会这般私心重,傅心月对傅夏这么说,也是想傅夏私下还是要好好打磨阮柔一下才行。
傅心月握握傅夏的手抽回手后轻拍拍他,瞧着夏衣一脸不舒展的表情,傅心月伸出手轻轻拍拍他后说:“夏衣,孩子们大了,以后家中生意的事情,就着我们年纪也不轻,我想着还是放手让夏去跑跑,磨砺他一番也好。我们以后在家中长住陪陪你。”夏衣一听便笑开怀的对傅心月说:“心月,如此好,你和无怃、相离三人累了这么多年打下的局面,让夏去做做做,现在至少有你们站在后面。你们回来休憩,到时你们要是呆闷了想去玩,我同你们一起去。”
傅心月听夏衣这话点点头后,抬头对傅夏说:“夏,今天的事情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你和柔两人早点起程回西城,就着你二父和三父到时会回家,你就好好同他们请教一番。节后我准你带一个随从跟着你去我们各地店铺查验,瞧下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傅夏一听傅心月这话摇头说:“娘亲,我带柔一起去,亦婷在学府就让她继续读,娘亲,你就让我多带几个下人帮衬着做事。”
傅心月听傅夏这话有些恨其不争气般说:“夏,我同你二父和三父出门,常常最多只带管家一人,我们这么多年真是惯坏了你,让你离了下人就活不下去。还有你当我是让你们夫妻两人出去散心吗?还要带几个随从,你有没有瞧到东桐母子三人身后是无任何跟随的,就是你哥哥有众多随从,只是安排保护他的人。以你哥哥的性子是不会让别人近身打理。夏,你该长大了,爹娘兄长护不了你一辈子,柔如果是能离了下人的主,娘亲自然希望你们一起去,可是到时你处理公事自顾不暇时那来空去照顾她,你还是先学会照顾自已后,到时你想带着她一起出门,我不会拦你的。”
傅夏退下后,房中傅心月夫妻顿感疲劳过度。傅心月一直以来只知傅夏为人体贴对人知冷知热,反而是大儿子傅冬会做事很少去说那些虚话,自然不如傅夏让傅心月觉得贴心。傅心月对着无怃和相离两人也是夸傅夏的时间多,反过来是无怃和相离两人赞傅冬多。有时三人在一处时,无怃和相离会笑说阮柔和傅夏才是绝配,放着傅冬不选一定要选傅夏。相离说的更加直白,阮柔怕是想选傅冬,以傅冬的性子也不会喜欢娇柔的女子。无怃有时便会叹息说可惜东大小姐走了,要不东大小姐那种不沾人的性子还真适合傅冬。
傅心月深有感触对夏衣说:“夏衣,原来我老了,眼光不再同从前那般锐利,可惜的是傅冬对从商无任何兴趣。傅夏现在就是能磨砺出来,他的性子最多是守成。阮柔的性子更加是不行,心眼太多容不下人。慎行要是从商他性子不错,可惜他从小跟着东桐,只怕他将来做啥事情,要是东桐不乐意他就不会去做。现在就只能瞧冬能不能让他们母子三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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