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思在一边瞧见后,拍手笑得摇头晃脑的对东桐说:“娘亲,你这只是样子象,神不象不行的。这样困不了鸡的。灰叔我这样说对吗?”灰蒙的手早在鸡飞出时,快快的捉住了小鸡。这时听慎思如此说,笑着夸她说:“小主子,你现在是真学到了。”
东桐略微脸红的瞧着灰蒙说:“灰爷,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教我玩这个?”灰蒙瞧瞧东桐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东姑娘,我只会一些简单的。不过我们统领可是什么都会的人。”东桐听到统领两字微微抬眉望着灰蒙,灰蒙瞧到东桐的眼光,笑着解释说:“东姑娘,主子不爱别人叫他统领,我们有时私下难免会如此称呼他的。”东桐听后点点头对灰蒙说:“灰爷,我怕我也学不了多高深的,你这简单的我都不知能不能学会。”
东桐的确没说错,东桐历来是靠死记拼学分,除去比一般的人用功外,东桐巧的法子一个都不会。当年考大学时人人都以为东桐考不上,谁知东桐命好挂到车尾以最后一名上了三流大学,跌破一堆人的眼珠子。
灰蒙见到东桐如此说,倒不好意思再推辞。灰蒙拿出几根木条对东桐说:“东姑娘,你有心要学,那我一定教会你。”灰蒙表现出很有信心,东桐却没有灰蒙那么有信心。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东桐历来对感兴趣的事情都会当一个有心人。
“东姑娘,我摆的其实是阵法,阵法有很多种,我会的这种是最简单的,困困小动物还有用,对别的就没多大用,不过东姑娘我先教你最简单十根阵。”灰蒙拿出十根木条,长短不一的对东桐说:“东姑娘,这木条不能一样长,要不也不会造成错落的感觉。还有排这木条时要按三间二隔排得才有用、、、、、。”
灰蒙说得起劲,东桐是每个字拆开来全明白合起来却一字听不懂,反而是在一边玩木条的慎思一边玩还一边对灰蒙提问。这让灰蒙的兴奋点让慎思提带出来,到后面更加兴致勃勃讲起来,灰蒙粗粗教完东桐后,直接带着慎思在一边地上画着图形。而东桐只能一次又一次从自已摆的阵法上空捉飞出来的小鸡。东桐这一日最大的收获,是眼法快了手法快捉鸡的本事提升的不错,不过那十根阵法练的是在原地踏步走着。
到了夜里东桐和慎行、慎思三人坐在床上,进行母子三人夜间正常分享活动时。东桐真的是无脸对慎行提及自个的失落感,只有慎思笑着说:“娘亲,你明天慢慢来。灰叔说同我一样学得快的人不多,娘亲你才刚刚开始,我都练了两天才不错的。”东桐听慎思这话后,脸都埋在被子里面无法抬起。
慎行细细的问着慎思,慎思虽说聪慧不过到底年纪小,总是对哥哥说是玩乐,听得慎行头都大许多。好不容易兴奋过度的慎思睡后,慎行问东桐说:“娘亲,灰叔教你们啥玩的?”东桐笑笑对慎行说:“慎行,那里是玩的,是阵式的摆法。最简单那种。”
慎行听后眼睛瞪大的瞧着东桐说:“娘亲,那你学会教我。我在学府里听先生说,诺言先生的阵法很历害的,当年他小小年纪便奔赴边城破了别人的阵法。我也想学点阵法。”东桐这么久后还是第一次听到诺言先生的消息,东桐笑起来对慎行说:“好,不过娘亲学东西很慢的。慎行,你有没有见过诺言先生?”
慎行慢慢摇头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诺言先生,只听说诺言先生非常的本事。”东桐笑起来望着黑暗中的慎行说:“慎行,你很小时见过诺言先生,那时诺言先生很想你舅舅跟他学习的。”慎行听到东桐这么一说坐起来,直接从自已床上跳下来爬到东桐床上来。
东桐瞧到慎行过来后,赶紧拉起被子包起他,点点他的头小声音训斥说:“慎行,天气冷要注意点。”慎行笑笑在被子里抱抱东桐后,又拉好被子盖好慎思,对东桐说:“娘亲,我今晚同你睡,你就同我讲讲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