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的雪下得真大,东桐开始在街上走着时略微还点缩手缩脚的样子,东桐后来见到街上有许多行人穿得比自个还少,一个个都抬头挺胸往前走时,东桐腰渐渐的挺直起来。
本来午后这个时辰应当是东桐在药材店里忙碌的时间,可是自从那景春姑娘第一次来过药材店后,景姑娘便如同中了邪一般,每隔一天两天的午后便会来药材店里呆着,每次还非常主动的接东桐擂药的活做,东桐实在是对景姑娘主动不好意思推拒,说实话景姑娘的强势还真没人能拒绝的,东桐根本是只有接受的份。
景春姑娘在药材店里不多~猪~猪~岛~小~说~话,只是刚进药材店门时会主动对东桐招呼下:“桐,我来了。”“桐,让我来擂药材吧。”景春姑娘说完这两句话后,也不管东桐是如何答她的,景姑娘会主动从愣愣的东桐手里接过擂药的器具,开始她每次在药材店的擂药工作。
初时东桐自然是不肯的,那有让个客人在店里面做事的道理。不过景春姑娘的服务是非常周到的,她会顺带把东桐扶起来坐在另一张凳子上。景春姑娘第四次来对东桐打过招呼后,东桐不用她扶持赶紧主动给她让位,毕竟上几次给她那么一扶,胳膊还痛了一阵子的事东桐是忘不了的。东桐暗想着这景姑娘毛病同一般人就是不同,竟然会对擂药这事上瘾,自个就当做做好事成全她吧。
当景春姑娘来第七次后,这下不但是东桐瞧着她心里多少有些犯憷,就是未然瞧着都对这景姑娘有些吃不消了,未然私下里同东桐嘀咕了好几次,最后是一向稳重的蓝可瞧着景春姑娘这行为都大感头痛皱眉不止。在景春姑娘来的第八次后第二天早上,蓝可直接对东桐说:“桐姑娘,你还是去找你冷大哥问问?这景姑娘现在是玩耍那招啊,让他提点我们下,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东桐对着蓝可只有摇头的份。东桐在景春姑娘第四次来时便问过冷若白,当时冷若白听后对东桐说:“桐妹,她有做啥事吗?”东桐仔细想想这景姑娘除去进店时对自已的招呼话外,在药材店里面根本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只管埋头干活的,到了下工的点她就对陪坐在她身边的东桐和慎思点点头离开。东桐对着冷若白只有摇头说:“大哥,这景姑娘她在药材店里面她不说话的,她帮我擂药时她手力均匀擂的药材是事半功倍的好。”
冷若白听东桐这话眼都睁大望着东桐说:“桐妹,你说的是别人吧,要景春不说话是不可能的,她花样多静不下来的。”东桐很肯定的对冷若白点头说:“大哥,景姑娘前阵子到店里面,直接表明她是景春的。”冷若白用手摸摸下巴,喃喃道:“这还真是怪事了,她这次在外面呆了好几个月回来后长高了,性子还古怪了也不来缠着我不放,最怪的是现在改成去缠着你不放。”
东桐听冷若白这自言自语再一次明白冷若白为啥会说怕女子的,这景春不言不语的缠人法子还真让人心里感觉凉习习的。冷若白当时想想后对东桐说:“桐妹,你不用多管她,她也许现在觉得擂药这事情新鲜想要做做,她只要不乱做你就放手让她去做。景春这人心地不差,你们不用担心她会害人的。”东桐听了冷若白如此说,现在再听蓝可这么一问只有把冷若白当时的原话奉还给蓝可听。
蓝可稍稍松开眉头对东桐说:“桐姑娘,我不是担心她会害人,这景姑娘每次来只是擂药,我是担心她要是有一天突然爆发,我们三个人都挡不了她的。”东桐听后再瞧瞧未然一脸的赞同样子。东桐对景春这样子也是没有法子,景春每次来只对东桐打声招呼后,对店里面的蓝可和未然两个和没瞧见一般,脸都不朝那两人抬下。你说她不好,又说不过去,每次她会仔细擂药而且是每种药材都分得格外清楚的。
东桐暗自叹气,这景春姑娘现在表现如同炸药一般,没人知晓她几时爆发。东桐对自已碰到这种奇葩只能接受。这状况下东桐只能安抚蓝可说:“蓝哥,这景春姑娘怕是心地特别的好,难得她现在想学擂药,她这么有空闲专程来我们店里免费做工,你就接受她的好意吧。”未然听东桐这话后“卟哧”声音笑出来说:“桐,按理说景姑娘家现在也该是忙时,她那有空到我们店里做白工的。桐,会不会是你得罪了她?”
东桐立马摇头,东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蓝可笑着说:“未然,你这话问错了,你应问桐姑娘是不是有恩与景姑娘,这景姑娘用做活来报恩的才对。”东桐赶紧对蓝可和未然两人申明说:“蓝哥,未然,你们两人饶了我吧,那有你们这么瞎猜的,景姑娘到店里面来时,我是第二次见到她,第一次我和她不过是打过照面而已。我和景姑娘真的只是认识,没有恩更加不会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