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惊诧的望着眼前这个神色迷茫的傅冬。傅冬一直以来是傅家族中最意气风发的男子,傅冬从来都是神情飞扬的,哪怕他在众人观注眼光中神色渐渐变得冰冷,可是傅冬骨子里的那份飞扬跋扈一直是存在着。
眼前的傅冬让傅叔心惊,当初傅冬听傅叔提起东大小姐有喜时,傅冬的神情都是平静如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叫人寻找东大小姐。这次傅叔只是见到喜花再开,傅夏那儿没有任何动静,才想起还有傅冬,又听到傅冬赶着回来了,傅叔一时心急才拖着夏衣来找刚刚回来的傅冬问个究竟。原本傅叔对傅冬这次喜花开的事情,心里多少是认定这次喜花是误开的。因为阮亮从西京城回来后的神情,让明眼人一*猪*猪*岛*瞧都知两人是没戏的。而傅冬唯一的缺点就是体质问题,如果连一向傅冬稍稍可以亲近的阮亮都不行,傅冬的喜花怕是难有机会再开。
傅叔和夏衣两人来之前都没有想过,可以听到如此惊喜交集的好消息。傅叔和夏衣两人才走到院子门前,见到打扫的侍从顺口一问,才知傅冬因阮二小姐亲近又呕吐之事。当时傅叔和夏衣两个长辈本来是要回避的,可是对事态后续的好奇心,让两人决定悄无声息的走到傅冬房门口处听听动静,两人才一走近。就听到青卫证明,傅冬有女人是能接近他的身子,而且是很多次。
两人当时互相瞧瞧后,太高兴的两人,反而忘记阮亮还在房中的事情,傅叔当时冲口就说出喜花再开的事情,两人都以为会瞧到傅冬笑逐颜开,谁料到傅冬会脸色苍白的说找不到人的事情。傅叔和夏衣两人都是过来人,傅冬这神情明明就同初初动一般。
傅叔打量下同样因傅冬那话,神情变得凝重的夏衣。傅叔想想自个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反而阻隔他们父子两个谈心。傅叔轻轻拍着夏衣的肩,夏衣回头瞧向傅叔,傅叔小声音在夏衣的耳边说:“夏衣,他是你的儿子,你在这里陪陪吧,我先走一步。”傅叔说完之后,再望一眼还在迷茫中的傅冬,轻叹一口气,脚步沉重走出傅冬的房间。
静静的房间,院子外也听不到人走动的声音。夏衣知晓只怕这时,整个傅家的人都传遍傅冬又有了第二个孩子,但孩子的娘亲是个迷,孩子依旧是不知在何处。夏衣深深的吸口气,望着眼前这个长得和自已相似的孩子,只是他的五官比自已更加有着种锋芒毕露的俊逸,如此相似的相貌。却是不同的性子,傅冬性子极端的自信,总认为任何事情他都能握在手中。
夏衣望着脸色苍白的傅冬,心里却是无比的沉痛,自已的这个长子,历来聪颖超过一般的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做啥事都是一帆风顺。夏衣这时才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拦阻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个安排的换夫行动,后悔当时没有让傅夏把两个女子全娶了,也许就没有今天傅冬如此失意迷茫。傅冬的不顺畅都是由东大小姐出走开始的,夏衣再一次暗自恼怒起东大小姐,放着傅家的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外面过风雪飘摇的日子。
夏衣这时完全忘记当初傅家人因极其喜爱阮柔,是没有一个人舍得委曲阮柔,才同意傅冬和傅夏兄弟两人的决定,当时唯一给瞒着到最后的人就是东大小姐。全家人除去傅冬三父相离是最后听到消息的人,但那已是成亲的当天,当时的事态发展让相离无法阻止,相离当场愤而离去,离去前愤愤不平的冲着傅家的人说:“你们今天如此做。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当时夏衣听到相离如此说话,心里是极其不舒服的,毕竟两个儿子当天成亲是喜事,本来就应当皆大欢喜才是。再说无忧和相离两人进傅家门时,自个最初心里是不舒服,却从来没有阻挡过。到最后自已还是把他们两人当成一家人看,对他们从来没有慢待过,两个儿子自小就尊敬二父和三父。夏衣看到傅心月当时就对自个三郎君的态度只是轻摇头,脸上并没有多少责怪,反而转身帮着相离对夏衣淡淡说:“夏衣,东大小姐的亲生爹爹与他是知交,他这样子我们就不用多理他。”
夏衣历来是听从傅心月的话,自然是微笑点头,反而是无忧对傅心月的态度心里不舒服,很自然的向傅心月说:“夫人,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能由着相离如此说话。”傅心月立马瞪着无忧,无忧当时只有微微低头不语。夏衣这时想起当时相离的话,再一次望向眼前的傅冬,记得当时傅家人默许那件事情发生,是因傅家人都相信傅冬一定会处理好东大小姐那件事,傅家人当时都认为傅家家大,给东大小姐一碗安稳饭吃,东大小姐要感恩不尽的,更何况还让她挂着傅冬大娘子的身份。
夏衣望着眼前的傅冬,轻轻对傅冬开口说:“冬,西京城那个女子是怎样的人?”傅冬抬头望一眼夏衣,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对夏衣说:“爹爹。她是一个肤色黑黑的女子。”夏衣听傅冬这话,惊讶至极的望着傅冬,夏衣自是明白自已这个儿子的德性,虽说不是极其爱美的人,但是一般姿色的女子,还是难入他的眼中,阮柔和阮亮姐妹两人的姿色,在西城还算得上不错的,都从来没瞧过傅冬惊艳过,从前的东大小姐算是绝色女子,傅冬当时也只是眼一抬,就不再多瞧。
夏衣暗自握紧拳头,心里沉呤着,别是东大小姐出走给傅冬的冲击太大,让傅冬反而喜欢丑陋的女子。夏衣勉为其难的强笑道:“冬,那女子的性情极好?”傅冬想着黑姑娘口口声声对自已说:“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脸。”傅冬对着夏衣轻摇头:“怕也不会是性情很好的女子,好在她一双眼睛如同湖水般清澈,性情最多只能说一般,她很不爱说话,最多的表情是眼睛稍稍抬起来,便垂下去不再去瞧人、、、、、。”
傅冬说的越多,夏衣的脸色越来越沉郁起来,傅冬说到最后时。想想说:“爹爹,我也只知这些,不过我想以她的性子,对她喜欢的人,一定会极其温柔的。而且只要和她相处久后,没有人会记得她的黑肤色。”
夏衣听到这里,心里暗自惊惶失措起来,夏衣再仔细去瞧傅冬唇边的微笑,观察到傅冬说话中并没有查觉他自已心底想法的样子。夏衣的思绪转过千百次后,最后还是想着,自已如此聪明能干英俊的儿子。自然不是那种女子匹配得起,那怕是她已有傅冬的孩子。
夏衣想清楚前后,笑着轻拍傅冬说:“冬,你很少接触这种女子,一时的新鲜感。刚好这次你回来过节,有空时多呆在家中,多见见西城的好女子。就会明白一定因那女子,没有多少机会让你了解她,你才会惦记着她的。”
傅冬抬头望着夏衣,傅冬这时和夏衣说过这些话后,想来是放松许多,眼中神色清明起来。傅冬对夏衣的话有着淡淡怀疑的说:“爹爹,我瞧过许多的女子,刚开始一个个表现都不错,但越到后面见的次数多后,她们一个个都让人失望。我本来以为阮亮要好些,从小见她就是一个性子直爽开朗的女子,谁知她到最后也如同换一个人样。”
夏衣望着傅冬,很想直接对傅冬说:“冬,阮亮不是换了一个人,那些女子也不是变了一个人,只是她们对自个的意中人,太过在意理解错误后,误以为意中人喜欢的女子就是那种人,就把自已转换成那种个性,谁知这样一来反而失去她们本身吸引人的地方。”夏衣望着自个这个历来聪明的儿子,想着傅冬嘴里那个不怎么样的女子,夏衣咽下到嘴边的话。
眼前这个历来性子冰冷的傅冬,他从前是不会对自已说他的心事,如今却对自已说起心事。想来傅冬也是因那女子才性情大变。夏衣明白自个如果把上面的话一说出口,聪颖傅冬便马上会明白自已的心意,到时以傅冬的性子,怕是一定会把那女子找到后,直接带进傅家门。那样黑肤的女子,一定会让傅冬成为西城最新的笑话,夏衣想到这里,知傅冬决定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变。而傅冬的性子怕也是不会理别人说笑的。现在只能想着法子,让傅冬不去想清楚自已对那女子的心意。
夏衣只是一个爱孩子的普通父亲,立时笑笑对傅冬轻描淡写的说:“阮亮大约历来就是那性子,以前你没有时间接触她,才误认为阮亮性子的,以后时间久后,你就知阮亮的真正个性的。”夏衣想清楚后,觉得还是阮亮这女子不错,便对傅冬如此说。傅冬对着夏衣的表情再一次冷清清下来,对夏衣笑笑说:“大父,这事情不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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